一九四九年,三月四日,农历二月初五,星期五,天气晴。
今天的天气应称之为多云,但是多云没啥意义,和晴天没啥区别,就不做区分了,或者说北方其实没有正儿八经的的多云天气。这是我短时间内最后一篇日记,未来有很长时间我都不会再写日记了,没有机会了,未来我生活的环境,基本就没有多少私人空间。
二月中旬,我们被解救了出来,一共是十一个人,然后对我们进行了身份识别,我提前用方子给自己下了一点毒,这样再检查身体的时候,大夫看到的,我就和大家差不多,身体亏空的厉害,但是最近用药补了一下,剩下的还得需要养。再配合我腿上的针眼,基本确定了我和老板说的都是真的。
我是别人委托老板买回来专门进行培养的,就是所谓的订单培养,但是最近委托人失踪了,所以老板把我带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学的东西也都是委托人定制的。至于老板说的那个地址,根本没有人去核查,已经十几年了,就算是送回去,也无非是再被以婚姻的名义卖一次。所以妇联为我做主了,就在城里落户,然后送我去读中学,已经有的知识不要浪费了,好好学习将来为国作贡献。
对我们十几个人进行了身份核查,根据自己心愿进行安置,两个人因为知道家在哪里,所以选择了回家,有两个人选择了工作,当然大部分都和我一样年龄太小,被送去上学了。我几个暂时被定为城市贫民,落集体户,等以后毕业了,找工作或者嫁人了,再另行立户。为啥是是暂定,因为相关文件还没有下来,而且还会有人进行二次审核,现在和我们接触的的都是妇联的人,他们没有这个权利,不过,这个暂定,也和最终确定没有啥区别了。
这里面我自己的特点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前任怎么讲我不管,现在操作这个身体的可是我,我可是从农村,接近于吃百家饭长大的,大大的冲抵了前任原有的气质。老板被送去直接枪毙了,干这活依然是妇联,现在的妇联可是有执法权的,有些地方甚至有属于她们自己的监狱。那个小鬼终于都回到了我身边,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派了出去,去盯着娄振华。至于那个盯着老聋子的已经有了不错的成果了,老聋子这一个月拿到了七十多张照片,老聋子认为有用的只有三张。照片没有一个我认识的,毕竟两个世界人长得不一样,没法判断。
在和谈结束之后,娄振华主动找到相关人员,想要把自己手里的一些产业捐了,主要包括,轧钢厂,炼焦厂,医院,发电厂这些有可能涉及影响国计民生的东西。但是上面没要,只是全资赎买了医院和发电厂。不过暂时没有钱,需要等筹集资金。至于其他的工厂,依然归他自己经营,但是会有部队接管保卫任务,以及会有专人入驻协调生产,甚至主动帮他有秩序的扩大规模。
轧钢厂在没有被赎买的工厂里面,轧钢厂并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赚钱的,更不是人最多的,但是确是受到的重视程度最高的,也是少有的被派驻厂第一书记的厂子。
现在娄家的轧钢厂规模很小,只有一台穿梭轧机,产品也非常单一,就是生产圆钢筋,连螺纹钢都生产不了,人数也不多,两班倒工人加起来也就一百来号人。易中海和刘海忠是厂里唯二的机修钳工,这台穿梭轧机实在是太旧了,经常坏,两个人都是娄振华高薪从别的地方聘请来的维修大师,水平是有一些的,但是据我观察并不算高,绝对到不了七八级的水平。我虽然不懂钳工,但是我上个世界可没少派鬼去跟着我哥,见过真正的凭本事考到七级八级的大师,两个人差远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时间太早的原因。
由于两个人相当于特聘专家,所以厂里给他们的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首先就是住房,在大部分工人只能住自己家或者大通铺的时候,他们两个就能住四合院的厢房,而且还是每人三间,这个住宿条件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就连租金都是娄振华代为缴纳的。
但是根据我对老聋子的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和人真的不一样,刘海忠和老聋子同住后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只以为,他们和老聋子就是租户和房东的关系,而易中海人家住在前院,就已经发现了老聋子和娄振华的猫腻,经常让他媳妇来老聋子这里帮忙卖好,现在两家人关系非常莫逆。
至于贾家,我现在没有看出他们和易中海有什么关系来,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邻居,贾东旭现在也不是易中海的徒弟,现在还在外面打零工为生,贾张氏也没有撒泼打滚的习惯,现在更多的是凶悍,靠着一不要脸,二不要命的本事在这个大院里过日子。刘海忠一个大男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