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神情晦涩道。
“你连这个都知道?”李叙白惊诧不已,笑的格外狭促:“小人之心了吧,那三个小的没人照应,迟早都得饿死,能拉吧一把就拉吧一把。”
听到这话,宋时雨没再多问什么了。
李叙白很奇怪宋时雨为什么不打听他得了多少赏赐,问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好奇我得了多少赏赐?”
“”宋时雨无言:“财不露白你不懂吗,再说了,你得了多少赏赐都是你拿命换来的,与我何干?”
“”李叙白上下打量了宋时雨一番:“你可真不像山里来的,这么视金钱如粪土。”
宋时雨:“”
二人一路无言的赶回了汴梁城。
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
李叙白先去路路通车马行还了车,又按照此前跟赵益祯对好的,与苏掌柜回禀了万佛寺里的事,又告了一天假。
苏掌柜似乎猜到了些什么,态度极为和煦,准假也准的利落,更是直言李叙白出这一趟门实在辛苦,就不必告假了,这一日算是车马行的休假,不扣工钱。
李叙白刚得了一千两银子的巨款,但苍蝇腿儿也是肉,一天的工钱也六两呢,不扣最好。
回到甜水巷李家的时候,已经是戌正时分了,天都黑透了。
李云暖照样在门口翘首以盼。
李叙白心里暖呼呼的,加快了步子走过去。
“二哥,二哥回来了!”李云暖一见李叙白,欣喜若狂的扑到李叙白的身上,险些落泪:“那日来人说二哥被留在万佛寺了,我和三哥都吓死了,生怕二哥是得罪了什么人。”
李叙白抬手擦了擦李云暖的脸,递给她一包花生酥糖:“你二哥我这么机灵,怎么会得罪人,给,刚刚路过州桥买的,花生酥糖,可甜了。”
灶房里炊烟袅袅,热气蒸腾,宋时雨在灶旁抬起头:“回来了,吃饭吧,就等你了。”
李叙白一时动容。
有人等着,盼着,有家的感觉,真好。
:()公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