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好经营,只是做了个假象,那就奇怪了,西夏人若是提前得知了消息,把重要的文书和刺事人转移了也就罢了,根本没有必要连账本药材一块转移吧,那若是没有好好经营,只是做了个假象,那事儿就大了,这六年来的税是怎么查的收的,左邻右舍就不奇怪这铺子是怎么维持下去的吗?”
赵益祯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李叙白足足挑出了十几张有问题的格目,分析的头头是道,细致入微。
这些如实记录了查抄结果的格目证明了,许多据点存在的漏洞简直堪称滑天下之大稽。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漏洞,竟然没有被一日日巡逻的巡检司给巡出来。
真不知道是这巡检司敷衍了事,还是巡检司里全是西夏和辽国的探子了。
赵益祯是忍着怒气问道:“那依二郎看,现下汴梁城的情形,若想彻底拔除西夏和辽国的暗探,该如何做?”
一听这话,李叙白顿时来了兴致。
他以前看的那些谍战片,还有他那经过了千锤百炼的打听八卦的本事,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
李叙白侃侃而谈:“都说大隐隐于市,而人多的地方,也正是获取情报最好的地方,西夏和辽国在汴梁城经营了数十年,估计早就在这些地方根深叶茂了,小打小闹的拔除几个据点,根本不能动摇他们的根基,微臣浅见,与其拔除,不如善加利用,抓几个放几个,放长线钓大鱼,逼着他们自露马脚。”
赵益祯又惊又喜。
惊得是李叙白如此出格,而喜的是李叙白竟然这么大胆。
“那二郎仔细说说,要怎么做?”赵益祯凝神道。
:()公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