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叙白道:“不从这里脱身,咱们怎么去想去的地方?”
曹和勇人还没到邓州,就已经买下了与州府衙门只有一街之隔的大宅作为曹府。
他虽然被降职,但实际上并未伤筋动骨,该有的排场和家底儿,一点都没少。
而曹和勇作为前任枢密使,现任邓州通判,门楣更是烜赫一时,想要与曹府攀上关系的人,从大门一直排到了街口。
只不过是短短数日的功夫,曹府一跃成为了邓州最炙手可热的豪门。
“老爷,州府衙署又来催了,武德司的盛衍明可是个厉害角色,老爷若是再不去,只怕他要亲自上门了。”曹管家端着药碗站在床边,一直等到屋里都溢满了苦涩的药味儿,他才缓缓的将碗里的苦药汤子倒到旁边的花盆里。
“我老了,病了,起不来身,打理不了州府公事,让年轻能者多干些吧,就算是盛衍明来了,我也是这话,他总不能把我这个半百老头子从病榻上薅起来吧。”曹和勇半卧在床上,手中慢慢的捻着佛珠,脸上神采奕奕的,哪有半分病容。
听到这话,曹管家简直是哭笑不得:“老爷正是当打之年,如何能用老字?”
曹和勇不置可否的一笑,神情冷薄:“她招了吗?”
曹管家摇头:“没有,什么法子都用了,就是敲不开她的嘴。”
曹和勇倏然起身,用最悲悯的口气说出了最狠毒的话:“罢了,我亲自去吧,我痴恋她多年,总的让死的不那么受罪吧。”
:()公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