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能生出正常的孩子。
另一半不是身体残疾，就是心智有缺陷。
这些不合格的产品都会在出生时候就立马销毁，不配拥有活下来的资格。
而这一半的正常孩子能安全长大的也只有三分之一。
中途有很多由于后续的并发症而死去。
这几十年来，他一直在暗中做研究，如何才能把这些身体上的病症全部治愈。
然而至今都没有找到真正的办法，反而制造了一种传染病。
这柳冰冰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残次品。
但是她是自己跟早死的姐姐唯一的孩子，所以他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着长大。
“冰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柳冰冰听到这苍老的声音似乎被吓了一跳，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矮小的人。
“你这小孩说话怎么这么奇怪，像个老人！太难听了，我不喜欢。”
柳冰冰毫无顾虑，一点都不怕。
柳大儒心下不喜，没有表露出来。
这么多年在他的经营下，这江南一片早就被他一手把控，这种人上人，操控众人的感觉让他痴迷，早就沉溺其中。
听到不高兴的话他冷了脸，语气变得冷淡起来：“跟我进来！”
他自顾自打开自己的房间，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柳冰冰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的跟着走进去，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闭上眼睛开始回忆。
这是什么味道？
为什么这么熟悉！
好像深入灵魂一样。
依稀记得好像小时候就闻到过这种香味。
“脱衣服！”柳大儒冷冷吩咐。
他坐在凳子上盯着柳冰冰，等待着多年不见的美景再次出现在眼前。
然而半天过去了，柳冰冰还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在沉思，似乎在回忆什么。
柳大儒感觉威严被挑衅，心中不喜。
怎么这么不听话，是忘记了当初的教训吗？
“快点脱，别等我说第二遍！”
这回他看的清楚，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柳大儒大怒，走到床边，拿出了床头悬挂着的鞭子，一根纯黑的蛇鞭。
“啪！”黑色的鞭子甩在地板上，掀起一片灰尘。
柳冰冰睁开眼睛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这样的眼神是他讨厌的，他不喜欢这种眼神，他喜欢害怕的，恐惧的，讨好的，小心翼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