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养个一两万……”
一听这数字,所有人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汪老侯爷和靖安侯的眼里冒着危险的光芒。
永兴帝直直的看着秦丙荣,秦丙荣拱手道:“皇上,这只是臣的假设。臣习惯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所以……”
永兴帝道:“没有远虑必有近忧,秦爱卿的假设也不是空穴来风。”
永兴帝闭眼沉吟一阵,然后问:“秦爱卿觉得这种情况的几率有多大?”
秦丙荣回答:“就目前的信来说,五成吧。
主要是银子的数量庞大,而且时间太长。
如果只是偶尔有贪墨的情况,那可以说是某个人起了贪心被金钱蒙蔽。
但联系十几年如此,很难说不是有预谋的。”
其余的人神色都无比严肃起来。
的确如此,贪官又不是没有,随时都有贪官,但那都是个体。
像现在这种情况,的确太不正常。
永兴帝随即又问:“那诸位爱卿,觉得谁有这可能?”
这话没人敢回答。
秦丙荣说道:“皇上,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些银子的去向。
还是等把事情弄清楚再下定论,万一是臣多虑了呢?”
永兴帝点头,“那诸位爱卿说说接下来怎么做?”
所有人又看向刑部尚书严雄信。
这破案子是刑部的事情,当然得他刑部尚书说话了。
严雄信叫苦连天,这要怎么查?从何查起啊?
要是真如秦丙荣说的那样,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对方肯定就缩起来了。
最多就是推些小鱼小虾出来背锅。
最要命的是,一旦打草惊蛇,搞不好就会把人家给逼急,那可就要出大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