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欲滴,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这束花是伽罗昨天预定的,本来打算亲自去取。
但今天上午他有采访,时间紧迫,只好叫阿卡斯去拿。
“10年了,你……”
阿卡斯看着伽罗神情,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约过了 20 分钟,车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纪念碑。
伽罗抱着花和阿卡斯一起向那个高大的纪念碑走去。
鞋子踏着青石的路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时间的长河里,让人不禁回忆起那些已经消逝的岁月。
四周树木投下来的阴影将人笼罩在其中,给人一种安静而神秘的感觉。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形成斑驳的光点,犹如记忆中的碎片,闪烁着光芒。
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起,像是人们对逝者无声的思念,随着风飘散在空中。
他们穿过小道,到达了一个高大的纪念碑前。
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每一个都是曾经鲜活的生命。
如今却只能在这冰冷的石碑上被铭记。
伽罗轻轻地将手中的鲜花放置于纪念碑前。
伽罗的父母以及他爱人的名字也赫然位列其中。
阿卡斯和伽罗一同站在纪念碑前,行着军礼。
没过多久他们就离开了。
两人并肩走在离开的道路上,阿卡斯稍稍领先一步,走在伽罗前方。
突然,阿卡斯回头看向伽罗,开口道:“听说,你没有再继续接受治疗了?”
伽罗沉默片刻,轻声应道:“嗯。”
阿卡斯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悦地说:“我看你脑子真是被驴踢了。”
伽罗平静地回答:“我已经痊愈了,不再需要治疗。”
“10年里你接受的疗程不到20次。”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10年的时间,伽罗的疗程是能不去就不去,能拖就拖。
几乎就没有正儿八经的接受过一次完整的治疗。
伽罗还是没能放得下,10年前的事。
如果他不能接受治疗,他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回到家后,伽罗打开大门,在玄关处换着鞋子。
他轻轻地喊了一声:“阿小,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