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用袖子半掩着嘴唇,似乎忍俊不禁。
这应是宿醉解药,但如此作为却让人隐约感受到一丝恶意。
然而,智谋将军却不禁开怀大笑,如此反应,难道有何不妥吗?
那水瓶旁边摆放着一个桐木盒子。
“这是……”
智谋将军好奇地问道。
他曾将此物作为恶作剧的战利品,附上一封书信寄来。
他打开木盒一看,但见其中放置着一朵干枯的菜花。
他不曾知晓,即便花朵已然枯萎,竟能如此完整地保存其形貌。
智谋将军想起那如酢浆草般的女儿,她的小脚宛如猫足般可爱。
自那之后,智谋将军曾多次前来红霞楼敲门,却每每被那老鸨痛打一顿。
她挥舞着扫把殴打智谋将军,口中骂骂咧咧地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婴儿,你赶快滚!”
真是个可怕的老太婆。
智谋将军头部侧边血流如注,他懒洋洋地坐在地上。
只见身边有个小孩子正在拔着某种植物。
那生长在建筑物墙边的野草开着黄色的花朵,他曾在别处见过这种植物。
智谋将军询问那小孩子在做什么,她回答道:
“你猜~”
小孩子双手抓着野草跑走了,她跑去的方向,有个走路蹒跚如同老人般的人。
平日里那张脸庞如同象棋棋子般不起眼,此刻却仿若象棋棋子般威严。
而且,那不是卒或马等弱子,而是强子之中的将帅。
智谋将军已然知晓,是谁打开了那唯一一封被拆开的信,以及那个沾满污渍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