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但最好不要与他为敌。”
林芷若轻蔑地只说了这一句。
再者——林芷若举起左手,凝视着自己小指的指尖。
“权总管可知?”
“知晓何事?”
“这指尖之处,即便被切断,亦会重新长出。”
“……此等话题,用餐时提及是否妥当?”
权无双难得半睁着眼瞪着林芷若,与平日里的态度大相径庭。
“那么,容我再问一个问题。”
“何种问题?”
“若那单片眼镜的男子对总管说‘唤我爹爹’,总管会做何感想?”
权无双一时语塞,罕见地露出不悦之色。
“哎呀哎呀。”
恒华掩口看着他,笑道。
“定会想打碎那眼镜。”
“没错。”
权无双似乎明白了林芷若想要表达的意思,喃喃说道:
“为父之责,真是艰辛。”
在一旁侍奉的高忠诚,不知为何散发出一股哀愁之气,是否曾遭遇过何事?
“侍卫这是怎么了?”
林芷若一问,高忠诚仰头望向天花板,感慨地说道:
“这世上没有哪个父亲愿意被自己的子女所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