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芷若心中暗自推测,犹如侦探揭开真相。
此矿石名曰雄黄,捣碎后制成的颜料呈现鲜黄色,又称雄黄色。
颜料由色粉与液体调和而成,犹如魔法之配方。
起初,林芷若以为壁纸或某物使用了此颜料,导致先帝在不知不觉中吸收了毒素,犹如无形之杀手。
然而,考虑到儿时权无双曾在宫廷内拾得雄黄,再加上掉在房间中的毛笔形状特殊,另一种可能性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犹如迷雾渐散。
无论如何,先帝或许并非一次大量服下毒药,而是经年累月,一点一滴地将毒素吸收进了体内,犹如慢性自杀。
“砒霜具有防腐之效用。”
林芷若心想,犹如洞悉真相之智者。
当先帝驾崩时,砒毒想必已经遍布其全身,犹如瘟疫蔓延。
医官等人虽然知晓这种可能性,然而他们无法得知先帝是在何处摄取了砒毒,犹如盲人摸象。
他们无法限制皇帝的行动自由,只能确保膳食中无人下药,犹如守护之盾。
身为万人之上的皇帝,先帝却以绘画为乐,犹如孩童之游戏。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是无聊透顶的喜好,然而至少先帝身边之人会这么想。
因此,这个被当成昏君的男子只能躲躲藏藏地画画,犹如被囚禁之鸟。
他将房间交给一名口不能言的劣奴管理,想必也是为了这个原因,犹如隐藏之秘密。
林芷若再次触摸墙壁,即使剥去了一层壁纸,墙壁仍旧具有弹性,犹如肌肤。
她猜测,或许每次画作完成后,都会再贴上一张壁纸吧,犹如记录时光的卷轴。
这底下必定隐藏着好几幅画,犹如宝藏等待发掘。
只是有一件事让林芷若感到好奇不解,那便是作画的工具。
壁纸表面为了易于上色,应该涂抹了胶或类似之物,犹如画家之助手。
刚才在地板上看到的碎糖片般的物体,应该就是胶吧,大概是用来调和颜料的。
画笔只要有动物的毛就能自制,然而要找到这么大张的纸以及制作颜料用的矿石却绝非易事,犹如寻找天边的星辰。
面对那模糊褪色的雄黄色,林芷若心想:这位画中唯一的成年女子究竟是谁?
或许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有数,犹如公开的秘密。
先帝是个对成年女子不感兴趣之人,犹如孩童之纯真。
同时,在先帝的背后,总是有一个让人不敢直视的巨大身影——那便是女皇,犹如高悬的利剑。
女皇或许心知肚明自己的孩子并非做皇帝的料,因此她独揽大权,试图保护先帝,犹如母鸡守护雏鸡。
她拼尽全力保住了偶然得到皇帝地位的宝贝儿子,尽管这使得她背负了女皇的骂名,犹如背负十字架的行者。
为了儿子,她什么事都愿意做,犹如母爱之海,深邃而广阔。
然而,假如最后她给他的竟是这样一个地方和这些画具,那将是何等的讽刺啊!犹如天堂与地狱之交织。
林芷若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而是悄悄走出房间,去向那位曾为劣奴的老者求证。
老者只是阖起眼睛,低垂着头,仿佛在为人祈福一般,犹如虔诚的信徒。
或许便是这位老者向女皇领取画材,然后转交给先帝的。
然而老者与女皇皆不知晓,那些画材中竟然含有毒物,犹如暗藏的毒蛇。
相反地,皇太后则仰望天空,仿佛在向苍穹彼方的某人询问着什么,犹如寻求指引的迷途者。
或许是林芷若自己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才会产生这种心情吧。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欲将烦恼抛诸脑后。
“小女子只能言尽于此了。”
说完,林芷若缓缓低头行了一礼,犹如告别的舞者。
皇太后缓缓伸出了手,她望着那些还贴着纸片的墙壁,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犹如自嘲的小丑。
名叫林芷若的宫女已经给了她相当充分的答案,甚至可能让她知晓了本不该知晓的事情。
皇太后知晓画在墙壁中央的女子是谁,即使画作已然模糊褪色,即使只是画中人物,其存在感依旧强烈得无法忽视,犹如夜空中最亮之星。
皇太后不禁开始思索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犹如迷失于迷雾的旅人。
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个?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