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从裁缝家回来的时候,他还可以顺路拐一拐,去灰皮家换些澡豆粉子。
待明天清早露珠没干花的香气最浓的时候,他再去拿杆子打些新鲜的白兰花下来,拧成花汁子和上澡豆粉子,就能给他的雌性团捏出白兰花味的香澡豆存着准备擦用。
谁知他想了一大圈儿,他的雌性直接一句话就让他知道自己的一堆设想全跑了题。
“为了好用啊。”
风锦瑞的无比自然的回答,顺带用手比划给穆雷看。
“要个大概这么长的就行,中间打料要留厚实点儿,这样受力就不容易断,单边开刃一半。”
穆雷听着有点头晕。
他之前可没少留意观察和旁听过那些有雌性的雄性们让雌性们高兴的知识技巧,譬如——雌性们偏爱什么样的衣料子觉得穿着舒服、怎么样做出来的吃食入口香甜雌性们都爱吃,抑或是如何调配些搽用的好东西来美容能让雌性喜欢挨着……
诸如此类的事物,他这些年不知提前做功课研究过多少。
本想着哪一天等自己有了雌性之后,自己就能轻车熟路的对上雌性的胃口,讨得伴侣欢喜——哪成想遇上了风锦瑞这个雌性,直接改了个课题,让他先前的准备连车辕子都还没挂上就翻了车!
好好好……不就是押错题了嘛……没啥大不了的,反正现在还没有竞争者,我改了重学。
穆雷内心哭笑不得的看着风锦瑞,忙不迭在脑中重复着记下风锦瑞说的那些关于刀子的要求。
他刚记完她要什么样的刀子,一抬眼就看见她抱着那花毛野狸兽左一声“宝宝”右一声“乖乖”的又夸又摸。
嘶!那破狸子!……没事没事,那野东西就是个兽,又不是人——小玩具而已跟小崽子玩儿布娃娃似的,总比她抱个男人强,淡定淡定……
穆雷捏紧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感觉自己胸中有什么东西轻轻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