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为什么别的雌性跟雄性之间说一不二的模式到了她这里就总是处处行不通。
“……好啊,我知道你是吃太多,腻了。”
“俺不腻。”
“往后我不给……”
“不行!俺不腻!俺没够!俺还要!”
“那你放我出去!不然我就……”
“那……那你要先穿好衣服。”
“行。”
一刻钟后,风锦瑞总算是成功的离开了篷车来到了甲板上。
河面上吹拂而过的秋风带来的清爽与她无关,因为她从头到脚被穆雷用衣物裹得只露出了两个眼睛。
她觉得自己这个身打扮蠢透了。
可是碍于自己身边这个彪形大汉偏要这样才放她出来,而且还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不许拿下来,她推又推不过掰又掰不动,只能妥协。
“你要是一直这么搞的话,我闷得不好呼吸不说,脸上迟早被捂出痱子!”
风锦瑞活动了一会儿,气鼓鼓的回到篷车中扯下了包裹在脸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的衣物,朝尾随在她身后的穆雷扔去。
穆雷接过衣物嗅了嗅,揣在怀里,开始一边啃土薯一边端着向船家租借的炉子来到甲板上做雌性吃的熟食。
他知道自己为了私心这样束缚限制雌性是自己理亏,可让他放弃这么做他又害怕不敢,只好从其他的地方不久——比如想办法把熟食做得更好吃一些。
蓝眼狸花猫不知怎么又抓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河鱼,叼在嘴里拖过来放在炉子边,示意他弄熟给风锦瑞吃。
“唉……俺真该跟你学学捕猎!不然往后肯定还没你能讨她喜欢……”
穆雷点点头,盖上煮土薯羹的瓦罐锅,用柴刀将河鱼拍晕捡起来拎到船舷边开始用柴刀开鱼膛刮鱼鳞,又将切好的鱼块放进土薯羹里一起炖煮。
风锦瑞瘦得浑身骨突皮薄,他认为成天喂一个食肉族雌性吃素的自己对此不可推卸的要负全责。
兽神苍天赐予了一个如此优秀貌美的雌性来到他的身边,他却让人家连饭都吃不好,这简直是辜负上天美意的大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