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眼前美丽的雌性能够看到他的优点,哪怕只觉得他人形好看能喜欢他也行。
他混迹净土各处数百年,见过上百雌性,十分清楚基本上所有的雌性一生都不会有与人实战搏击的经验,所以对于不同魂印之间的力量差距认知往往很模糊。
换做是其他一般的雌性,他不会感到这么急迫采用风险这么大的表现方式。
可是眼前这个雌性是他百年来从未见过的人间极品,他害怕自己不赶紧露出兽形快速直观的向眼前这个雌性展现自己的力量,就会错失被她青睐的机会。
“你有什么爱吃的东西吗?我的厨艺还不错。”
见雌性还是不言语,炽渊的心中开始兵荒马乱。
“别喂了,我胖了也不够你塞牙缝的。”
风锦瑞的满脑子都是刚才对方蛇尾蜿蜒的样子,下意识的认为这家伙是想把他喂肥了再吞。
“我真的不吃人!!”
炽渊欲哭无泪,心里想着回头一定要狠狠把青衣这个乱说话毁他形象的愣头青给揍一顿!
“乖,听话。不要再想那些了——红月是红月,炽渊是炽渊。好不好?”
“可是……”
“来,叫我的名字,炽渊。”
“……顺从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
“我需要一份营生。”
“营生?”
炽渊挑眉。
他在各地雌性圈子里混了上百年,头一回听见有雌性提要求会要营生这种东西。
毕竟雌性的一生根本不需要亲自做活儿谋生,未成年时有父母养育,一旦成年甚至接近成年时身边就会早早地挤满各式各样的雄性为了她的信息素和伴侣之位疯狂献媚讨好。
“对,我在血域没有亲友可以投靠,但我得生活。”
“你的雄性呢?”
“走散了。”
说到雄性,风锦瑞脑海中浮现出穆雷的模样。
“那么多雄性都散了?”
炽渊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浓厚的疼惜和怜爱。
尽管雌性说的这个情况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可这个雌性实在是太美了,一旦她不再发表各种太让人捉急尴尬的无厘头言论,稍微正经起来一点的样子都很容易令人在不知不觉贪婪的凝视中带不了一点脑子的深陷进去。
老实说他现在一点儿也不关心这个雌性跟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期待这个雌性可以开始逐渐依靠他。
“嗯,在荒原上遇到兽潮,篷车坏了,挤散了。”
真是废物啊!
炽渊的心中吐槽的同时又感到十分侥幸——若不是那一帮食草族的雄性足够没用,这么美丽的雌性怎么能够机缘巧合的让他捞到手呢?
“真是太危险了!把你吓着了吧?”
“……还好。”
风锦瑞感觉到对方的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意味不明。
“真坚强啊……之前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所以,你觉得我在你们血域适合做什么营生?”
“……你为什么要执着自己营生呢?血域的男人在你们眼里就那么不堪吗?”
炽渊感到汗颜。
这个雌性目标感太强了,完全不按照他的引导走。
“那是两码事。”
“干活儿也好营生也罢,那都是雄性的事情!”
炽渊开始头大,连语调都禁不住变得有些苦口婆心。
在他看来,这个可怜的美人儿肯定是从小受了很多坏心眼子的雄性们给的委屈和欺瞒,这才有了如此自讨苦吃的习性和想法。
“宝贝,你别看我现在蹲在这血域落日潭底下,其实我一年除了冬季之外其他三个季节经常在净土各地走,还就没见过这天下哪里有要雌性干活儿营生的道理。”
炽渊俊眉微蹙,用鼻尖轻轻贴近的雌性的脸颊满目心疼,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板敲了敲地面。
七八个鼠类兽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风锦瑞才意识到原来这偌大的地下建筑并不只有炽渊一人。
蛇鼠一窝诚不欺我啊!
风锦瑞瞧着这些鼠兽人一字排开齐声低头叫着“参见谷主,谷主请吩咐。”的阵仗惊了一下,又瞧了瞧炽渊很习以为常十分随性的吩咐他们的样子,这才有点开始信了这家伙说这里全是他的地盘的话恐怕不是吹牛。
炽渊报了几个尺寸又点名了几种料子后吩咐下人们立刻去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