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阳光透过宋府的雕花窗棂,在精致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宋老爷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玉芙怎么样?"宋老爷看着眼前的管家。
管家低头:"程家那边来消息,母子平安。"
宋云山冷笑:"平安?差点就没命了。"
老夫人坐在一旁,手中的佛珠轻轻摇晃:"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正说话间,程远山派人送来了一份探望的礼单。各种名贵的补品、药材,价值不菲。
"这是什么意思?"宋云山讽刺地说,"装作关心的样子?"
老夫人仔细地看着礼单,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母亲。"宋云山压低声音,"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玉芙差点在生产时出事,这背后肯定有问题。"
老夫人放下佛珠:"沈若兰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这次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宋太太匆匆走进来:"父亲,我听说程远山已经回来了。"
宋老爷目光冰冷:"他回来做什么?"
"听说是特意探望玉芙的。"宋太太压低声音,"但谁能相信他是真心的?"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程远山的马车已经到了宋府门前。
"请进。"管家恭敬地说。
程远山穿着一件深色的西装,看起来沉稳而精明。他踏入宋府的正厅,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岳父。"程远山先向宋老爷行礼,"岳母。"
老夫人微微点头:"远山,坐吧。"
气氛顿时变得异常微妙。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打量着对方,仿佛随时准备开战。
"听说玉芙的情况很危急。"程远山开口,"这次多亏了程家的医生和济世堂的郑大夫。"
宋老爷冷冷地看着他:"你是来解释还是来探望?"
程远山面不改色:"探望。玉芙毕竟是我的妻子,孩子是我的儿子。"
宋云山忍不住插话:"真是好一个负责任的丈夫!在英国做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这次突然想起回来了?"
程远山目光平静地看向宋云山:"生意场上的事情,岳父和诸位应该比我更清楚。"
老夫人轻轻敲打着桌面:"好了。今天是探望的日子,不要扯这些。远山,玉芙现在情况如何?"
"已经脱离危险。"程远山说,"但需要careful调理。"
宋太太忍不住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玉芙怎么会突然变成那样?"
程远山目光微微一凝:"这恐怕需要查清楚。"
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微妙。每个人都意识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远山。"老夫人突然开口,"我听说程家最近的生意遇到了一些困难?"
程远山不动声色:"生意场上哪有一帆风顺的?"
宋老爷冷笑:"北码头的股份已经跌得不成样子。银行都开始收缩对程家的贷款了。"
"股份跌落不代表失败。"程远山语气平静,"商场如战场,谁能说得准结果?"
宋云山讽刺地说:"你们程家这些年扩张得太快,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日子不好过,也是咎由自取。"
程远山看了他一眼:"生意场上的规则,不是靠背后算计就能定夺的。"
这话,明显带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老夫人适时开口:"好了,今天是探望的日子。不要说这些。远山,玉芙现在需要什么?"
"静养。"程远山说,"需要最好的调理。"
宋太太忍不住问:"郑大夫怎么说?"
"需要careful照顾。"程远山说,"暂时不宜操劳。"
晚上,程远山离开宋府。马车驶过上海滩繁华的街道,他坐在车厢内,目光深沉。
李掌柜小心地问:"老爷,宋家那边"
"按兵不动。"程远山说,"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回到程家,沈若兰已经在等候。
"怎么样?"她问。
"宋家现在暂时不会有大动作。"程远山说,"但那些股份和药材的事情,迟早要查清楚。"
沈若兰若有所思:"宋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我们要比他们更沉得住气。"程远山说。
夜色渐深,程家笼罩在一种诡异的宁静中。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接下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