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香榭丽舍大道上,春日的阳光温柔地洒在林荫道上。
宋玉芙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馆里,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三个月前,她终于下定决心,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ada ng,"服务生端来一杯热咖啡,"您要的报纸。"
"谢谢。"宋玉芙接过报纸,头版赫然是一则商业新闻:《中国新生基金在法投资环保时尚产业》。
看着报道中沈若兰的照片,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个项目是她半年前发掘的,如今终于开花结果。
正想着,手机响起。是沈清韵。
"姑姑,"清脆的声音传来,"猜猜我在哪里?"
"让我想想,"宋玉芙环顾四周,"应该是在戴高乐机场?"
"姑姑真厉害!"沈清韵惊喜地说,"我和子恒来考察新项目,顺便来看看您。"
"你们在机场等着,我去接你们。"
挂断电话,宋玉芙收拾好东西,招手叫了辆出租车。
车窗外,巴黎的春天绚烂多彩。樱花、木兰、紫藤,竞相绽放。这让她想起了翠微山庄的花园,那里现在应该也是一片繁花似锦。
机场到达大厅,沈清韵和林子恒已经等在那里。
"姑姑!"沈清韵快步上前,给了宋玉芙一个大大的拥抱。
"瘦了,"宋玉芙心疼地说,"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林子恒接过行李:"阿姨,清韵这段时间确实很辛苦。新生基金的项目越来越多,她总是亲力亲为。"
"傻孩子,"宋玉芙说,"做事要有轻重缓急。来,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三人来到蒙田大道上的一家私人会所。这里是宋玉芙这些日子常来的地方,环境清幽,很适合谈事情。
"这里原来是一个古老家族的私宅,"宋玉芙介绍道,"后来改建成会所,但保留了很多老物件。你们看这些画,都是十九世纪的真迹。"
沈清韵好奇地打量着墙上的油画:"姑姑,您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很好,"宋玉芙说,"每天研究艺术品,参加一些沙龙活动,偶尔也会去郊外写生。这种生活,是我年轻时就向往的。"
"那公司的事"
"都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宋玉芙笑着说,"现在的我,只想当个快乐的艺术品收藏家。"
林子恒插话道:"阿姨,我们这次来,除了看您,还想请您帮个忙。"
"什么事?"
"我们准备在巴黎开设新生基金的欧洲总部,"沈清韵说,"想请姑姑帮忙参谋参谋。"
宋玉芙眼睛一亮:"欧洲总部?说说看。"
林子恒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计划书:"我们想把重点放在文化创意产业。欧洲在这方面有很深的积淀,如果能把这些优秀经验带回国内"
"不错的想法,"宋玉芙翻看着计划书,"但你们考虑过本土化的问题吗?"
"这正是我们想请教的,"沈清韵说,"姑姑在欧洲生活这么久,一定有很多见解。"
宋玉芙放下文件,端起咖啡:"文化创意不是简单的复制粘贴。我建议你们从艺术教育入手。比如"
一下午的时间,三人热切地讨论着项目细节。
傍晚,宋玉芙带他们去了埃菲尔铁塔。
"记得吗?"她指着塔顶,"二十年前,我和你母亲说过要一起来看这里的日落。"
"现在也不晚,"沈清韵说,"等母亲来了,我们一起来看。"
夜幕降临,三人在塔下的餐厅用餐。
"姑姑,"沈清韵突然说,"您真的不打算回国吗?"
宋玉芙放下酒杯:"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们都想您,"沈清韵说,"母亲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很想您。"
"傻孩子,"宋玉芙轻声说,"正是因为放下了,我才能活出真正的自己。这里的生活给了我新的视角,让我明白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第二天,宋玉芙带他们去了卢浮宫。
"看,"她指着一幅油画,"艺术的魅力就在于,它能让人忘记世俗的烦恼,找到内心的平静。"
沈清韵看着画中的场景:"就像姑姑现在的生活?"
"是啊,"宋玉芙说,"当年我们为了事业,把自己困在了一个框架里。现在,我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午后,他们来到卢森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