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汉斯察觉了张辰的异样。
“没什么，就是有点消化不良，好像刚刚吃了黑蒜。”张辰摆摆手，“话说，你收养的那个‘女儿’知道她的假想妈妈是碧昂丝吗？”
“她知道，我告诉过她，不过她很懂事，即使知道碧昂丝是她的妈妈，也没有去打扰过她。”汉斯欣慰的笑着。
“她是个可爱的小天使。”
张辰不置可否，“那么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碧昂丝，潜入她的家中呢？”
“哦，是前段时间的事。”汉斯晃着脑袋，似乎在努力回忆。
“那天我的思绪很混乱，路过她家时突然冒出个念头，结果居然很顺利就进去了。奇怪的是，我从没学过开锁，但却能轻而易举地撬开她家的门，而且没被她发现。”
听到这话，张辰有些羡慕了？
什么先天零元购圣体啊？
要知道他学撬锁的时候是一步一个脚印，练习许久才小有所成的。
而这老头居然天赋异禀，连自学都免了？
了解了事情始末后，张辰就建议汉斯先与碧昂丝互相认识，再执行下一步，汉斯也点头认可。
“我真是个懦弱的人啊……明明大半辈子都没有勇气，最近却敢做这样的事情，不过，也好，就让我在最后的一点时光里，努力一把吧！”
老汉斯的气势很足，张辰拍掌鼓励，心中却并不看好他。
先不说舔狗不得好死。
就说你能指望一个大半辈子连与心爱之人说话的勇气都没有的流浪汉，能在年老体衰后就能翻出什么夕阳的浪花吗？
张辰看了看他大衣里揣着刀的地方。
恐怕也只有面对迷雾客，他的勇气才能随刀一起迸发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