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辰三人抵达镇长家附近时,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回来的保镖队伍对围攻镇长府邸的镇民们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要不是法院那群镇民紧追不舍,恐怕他们早就被冲散了。
张辰远远望着围墙高的好像监狱一样的镇长府邸。
但即使如此高的墙,也遮掩不住里面高耸华丽的城堡。
“他是国王吗?居然有一座城堡?”凯莉目瞪口呆。
“呵,不但有城堡,还有士兵呢。”
张辰看着与镇民们激情互殴的西装保镖们说道。
“兄弟们!不行了,我们不应该再克制了,镇长他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一个戴工人手套、头顶安全帽的年轻人站在一块景观石上大喊。
张辰仔细一观察,发现这批目标明确来围攻镇长府邸的镇民,没有像烧公寓和烧法院那群镇民疯狂,也鲜少有发生异变的。
而且,这群人很明显要比发生异变的镇民们清醒一些。
“工人们!我们联合!他们有盾牌,我们也有!”他高举双手,将一块厚重的钢板高高举起。
“对!我们也有!”瞬间,许许多多戴着手套的手举了起来,他们都将往日沉重的钢板作为了盾牌,开始往冲突前端汇聚。
西装保镖们本来靠着密集的阵线,有条不紊的打着肉酱,却发现对面的镇民群体忽然出现了一排钢铁之墙。
这一下就将他们镇压的速度降了下来。
“兄弟们!有用,咱们天天累死累活的搬运这样重的东西,比力气,他们比不过我们!冲锋!”
那个声音高喊着,伴随着他的口号,那沉重的钢铁之墙开始向前冲锋,一下就与防爆盾的防线撞在一起。
有一点这个工人说对了,那些西装保镖格斗、打人、防爆是一把好手,因为天天训练。
但面对如此沉重且有组织的钢铁阵线,也难以与之角力。
毕竟工人们也天天“训练”。
顿时,本来就密集的阵型被冲的,挤压的更密集了,几乎密不透风。
但保镖们的反应也很快,他们推进变后退。
不过这可就苦了那些烧法院的镇民,因为他们就在保镖们的身后。
忽然,那紧锁镇长府邸大门打开,里面跳出了许多穿着蓝色西装的保镖。
他们不同于其他保镖的整齐划一,虽然依旧保持着某种阵型,但却各自为战,挥舞着的也是匕首,寒光闪闪,厉害的很。
很快他们就将那些围攻镇长府邸的镇民击退。
“撤退!”
此时维持阵线的西装保镖们压力很大,见此立刻高喊撤退。
面对身后法院镇民中大量异变者的威胁,以及前方工人组成的钢铁之墙,他们选择撤回镇长府邸,准备打持久战。
围攻的镇民们见保镖队伍分批撤入府邸,顿时焦急万分,却因缺乏有效的进攻手段,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撤入城堡深处。
烧法院的镇民虽然个人战斗力强,但毫无合作意识,只知发泄仇恨,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阻击。
张辰站在远处,冷静地观察着整个局势。
说真的,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规模的无限制格斗,而且还是诡异之间的。
什么举着一人高的钢板冲锋,什么触手爆炸,什么手打肉酱等等。
场面非常火爆。
“怎么办?他们退进去了,我们冲不进去啊!”当最后一批保镖撤回镇长府邸后,镇民们束手无策,纷纷焦躁地议论起来。
“要是有车就好了,咱们直接推倒他的墙,撞烂他的门,冲进去审判镇长!”
“你们不是工人吗?难道没有工程车?”有人冲着说话的工人问道。
“所有车都是老板的心头肉,有活宁愿人力干也不愿意让我们碰到车,说是什么影响市容,会压坏马路。可我记得清楚,每年上税的明细上都有一项维护道路税啊。”
有工人气急败坏的回应。
领头的工人脸色阴沉,双拳紧握,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的肌肉开始不自然地鼓胀,身躯缓缓拔高,逐渐显现出异变的征兆。
周围的镇民也受他的情绪感染,愤怒和不甘驱使着他们的身体,开始发生异变。
“不如,我们去抢那些车!把那些平日锁起来不用的车抢过来,砸烂他的墙,推平他的房子,烧光他的地!然后杀光他们!”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