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岂不是会自尊心受挫?
陈以安在后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人死活不回应,另一个得不到回应就一直问。
她就好心地来了一句:“忆宝,孟江南在等你回应他呢,你刚才光点头,他能看见吗?”
孟江南抬起脑袋,看着面前的言忆,发现对方一点紧张或是害怕的情绪都没有,尴尬地抬起手要挠挠头,但是想到自己的头发上有细菌,一会儿把细菌带到言忆的伤里该怎么办,手就抬起来之后又落下,为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我胳膊酸了,活动一下筋骨。”
孟江南没看言忆的手,手里的针就偏离了位置,扎进了言忆的手指里。
眼见孟江南手里的针有扎得更深的趋势,言忆怕自己的手指到时候被孟江南戳了个对穿,而他还不自知该怎么办。
她就用眼神朝孟江南示意了一下:“你手里的针戳错地方了。”
孟江南一惊,低头一看,手里的针已经扎进了言忆的肉里,血珠已经冒了出来。孟江南连忙把针拔出来,手忙脚乱地从桌洞里抽出几张纸巾,帮言忆把血拭掉,嘴里不住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言忆心里腹诽了一句:要是你是故意的那还了得?她的手还要不要了?
“那我真的帮你把刺挑了。”孟江南认真看着言忆的脸色,“你确定不怕吗?”
她应该害怕什么?该害怕的人不应该是他吗?他不应该担心一下,他一会儿要是没把刺挑出来,他该怎么办?
言忆摇了摇头:“你帮我挑了就是了,不用一直问。”
孟江南又低下头去,心里担心言忆会紧张,想帮言忆分散一下注意力,就问:“之前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所以你会生我的气?你要是对我哪个行为感到不满的话,你可以和我直接讲,不要憋在心里生闷气,也别让我猜你到底因为什么事情生气。”
言忆不太好意思说,就和孟江南说:“下课之后再说吧,我们去教室外面说。”
“行,那你现在先把那件事忘掉,先别生我的气了。我们下课之后再解决。”孟江南在说话间已经把刺给挑出来了,他怕言忆疼,就轻轻为言忆呼了呼,学着他幼时摔跤之后,他母亲扶起他之后,和他说的那样轻声对言忆说,“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言忆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