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陈以安那个记性?算了吧。就她那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你觉得她能记住多少以前的事情?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我给她补习的时候,一直训她罢了。”真不是孟江南贬低陈以安,如果说不是那种“深仇大恨”,陈以安几分钟之后就抛到脑后去了。
言忆觉得陈以安不像孟江南所说的那样记性那么差,她只是放在心里,不表现出来而已。
她对孟江南说的话持着怀疑的态度。
不过她没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这一件事上面,她很好奇孟江南小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那你倒是和我说一下,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又调皮到什么程度?只要看见你,就会想揍你一顿的那种吗?”
她还不如直接把那顶名为“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帽子扣在他头上呢!
孟江南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的确是这样。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和小区里的其他小伙伴一起踢球,把别人家的窗户踢碎了好几次。我爸妈三天两头地跑去道歉和赔钱,还有一次,特别尴尬。”
孟江南的声音越来越低,尴尬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感到那么尴尬?”言忆的心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样。
“我把球从窗户踢进了邻居家。”孟江南想到那件事就觉得很丢脸。
言忆夸奖道:“那这不是说明你球技好吗?准星多准!为什么会觉得尴尬呢?”
“然后球进了邻居家的锅。”孟江南低着头,要在地上找一条地缝,好钻进去。
言忆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却还是夸奖他道:“那这更能说明你的踢球技术好,不仅从窗户踢进了邻居家,还把球踢进了他们家锅里,这运气简直就是老天爷追着给你喂饭啊!”
孟江南摇了摇头:“锅里炖着排骨汤,我一脚就把邻居家的一锅汤都毁了。”
“那你是不是挨了顿打啊?”言忆觉得孟江南好惨,他肯定因为这件事被狠狠训了一顿,之后肯定不让他踢球了。
“那倒没有,就是被我爸没收了一年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