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南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这种“凡人”的做题习惯啊?
“老弟,对不起。”言忆连忙道歉,“我不应该和你那么说话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一下她不会做的那道题,还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孟江南的脸色:“我这一题不会做,能不能给我讲讲?”
她有求于别人,却还要用之前那种特别不耐烦的语气和别人说话,谁会愿意帮她啊?
有人愿意搭理她就已经很不错了!她还挑这捡那的干什么?
孟江南快速地扫了一眼言忆指着的那道题,答案就出来了。
不过他只和言忆说答案没什么用,他得要把做题步骤把言忆教会了才算是真的把言忆教会了。
他找了一种言忆可以理解的解题方法,拿了一支笔,在自己的草稿本上又写又画,把每一步都讲得特别细致。
而言忆却看着孟江南的手失了神:她觉得孟江南的手长得挺好看的。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自己的小短手上,她和孟江南的手比起来,就特别像是小孩子和大人的手。
孟江南一眼就看出言忆走神了,感觉言忆怎么和陈以安一模一样呢?
说到底,那肯定又是陈以安的错了!
谁让陈以安把走神的习惯传染给言忆的?
和陆以安站在走廊上的陈以安鼻子一痒,又打出一个喷嚏来。
“安安,你确定你没感冒吗?”陆以安怎么看怎么觉得不信,“你已经打了那么多喷嚏了。”
陈以安揉了揉鼻子:“可恶的孟江南!肯定是他在骂我!”
孟江南习惯了在陈以安走神的时候,拿笔敲一下陈以安的头了,于是他下意识地举起手里的笔,就要敲在言忆的脑袋上。
却突然之间想到,现在是在给言忆讲题,硬生生地缩回了手中的笔,落在言忆脑袋上的变成了孟江南的手。
“你认真一些!别走神了!”孟江南出声提醒道,“你会做了吗?”
言忆觉得自己没认真听孟江南讲解实在是太过分了,又不想再让孟江南讲一遍,就拿过作业本:“我自己再看一下就行。”
听言忆那么说,孟江南就知道言忆肯定没懂,就在言忆的头上揉了揉:“我再给你讲一遍,这一遍我讲得慢一点。”
不等言忆拒绝的话出口,孟江南就又给言忆讲了一遍解题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