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的?”
谁给他的勇气?梁静茹吗?
“那也就是说,你就只敢打我?”孟江南一下子从桌子上弹起来,“宋观棋他摸过你的头吧?你也没打他!我跟你讲,我以后是要当警察的人!你这算是在袭警!”
这人有的时候,特别像一条狗一样,那他充其量不过就是一条警犬,她算哪门子的袭警?
再说了,他对数学那么痴迷,他以后有很大的可能会去学金融,还想去当警察?
先不说他爸和他继母同不同意,他能不能通过体能测试再说吧!
言忆听到孟江南说她不打宋观棋时,她突然想到以前的往事,就纠正了孟江南话里的错处:“小的时候,观棋哥哥刚刚认识我的时候,就是我保护了他的那天,他摸了摸我的头,虽然说我没有打他啦!但是我在他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孟江南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臂上的鸡皮疙瘩,还好言忆没给他来上一口。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孟江南露出坏笑来。
言忆做着作业,分出一点心思来:“嗯!你问!”
“那他被你咬了之后,他去打狂犬疫苗了吗?”孟江南一脸贱兮兮的样子。
言忆写着作业的手一顿,笔都快把作业本戳破了。
没忍住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转过头看着孟江南:刚才他是在说她是狗,是吧?
“孟!江!南!”言忆笑出了八颗牙齿,随后咬牙切齿,“你要不要被我咬一口试试看?”
孟江南连忙抱住自己的胳膊,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算了算了!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言忆气呼呼的,一边写作业一边在心里骂着孟江南:他居然说她是狗!他才是狗!
陈以安用笔在言忆的背上戳了戳,言忆转过身去,看着陈以安:“怎么了?”
“咱们几个的卷子是放在一起的,你看到孟江南的试卷了吗?或者是陆陆的试卷也行。”陈以安问道。
言忆想了想,似乎之前看到数学老师面前放着一张试卷,试卷上面的分数接近满分,应该是孟江南的吧。
“有一张接近满分的试卷,应该是孟江南的吧。”言忆回答说,“除了他,可能没人能考那么高的分数吧。”
陈以安笑得眯起了眼:“忆宝,别忘了我们打的赌,你得要抄你做错的选择题哦!”
“……”言忆无奈扶额,陈以安的记忆力也太好了吧,她怎么还记得这件事啊!
陈以安要是不提的话,她都快忘了。
“以安,我能不能反悔?”言忆可怜兮兮地看着陈以安,“我不想和你赌了,我的作业做不完了。”
陈以安刚想说“算了”,毕竟她也只是和言忆开玩笑的,又不是认真和言忆打赌的,再说了,言忆还得要做作业呢!哪有那么多闲功夫去抄错题啊!
没想到,孟江南拿过言忆的试卷,对陈以安说:“我帮她抄吧。”
然后孟江南又把身子转向言忆:“你做你的作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