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言忆非得要狠狠地抱孟江南一下,和他道谢:“谢谢老弟!”
言忆兴奋地难以言表,恨不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心里的兴奋之情。
她终于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检查了。
“老弟!不对!哥!”言忆连忙改口,“你也太伟大了!要不是你给我说你的做题方法,我现在可能还在看第一篇的短文呢!以前我做一题的时间,放在现在,我可以做两道了!”
孟江南摆摆手,表示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感谢。
“那你快点做作业吧!做完之后,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多一些休息的时间,不然你明天肯定会很困。”孟江南伸手在言忆的作业上面敲了敲,“快点写!”
言忆连连点头:孟江南怎么总是会把她当成小孩子啊!怎么什么事都要叮嘱她?
明明她比他大好吗?
整得她好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样。
她又不是不知道得要做作业好吗?
孟江南倒也不用什么都叮嘱她吧!
“我知道啦!”言忆自认为自己的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
但是到了孟江南的耳中,他觉得言忆的声音软软的,很可爱。
陈以安伸长手扯了一下孟江南的衣服:“孟江南!”
孟江南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还在因为刚才陈以安戳他背的事情而生气呢!
现在陈以安有事求他,他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
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转过身咬着牙,看着眼前的陈以安。
要是他的眼神是枪,而陈以安是靶子的话,那么现在陈以安的身上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了。
“找我什么事?”孟江南磨着牙,“有事快说!”
陈以安顿时觉得孟江南属实是扎心了。
怎么可以如此双标?
言忆找他的时候,他的语气温柔得可以用“春风和煦”形容;但是孟江南面对她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样,对自己极其不耐烦。
看看孟江南看她的那种眼神,就像是凶狠的恶狼见了兔子一样,恨不得把自己撕碎。
陈以安被孟江南这种凶狠的目光吓到了,就不敢说话了。
“你到底叫我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孟江南皱着眉,催促着。
要知道,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叫了他之后,什么话都不说,他是陈以安肚子里的蛔虫吗?
她不说找他有什么事,他能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吗?
陈以安快要被孟江南吓哭了,伸长腿踢了一下坐在前面的言忆的椅子。
言忆转过脑袋,看了陈以安一眼,见陈以安用满是“救救我”的眼神看着自己,再用余光看了一眼孟江南。
的确,孟江南的眼神真的有点吓人了。
为了把自己认识了那么多年的朋友从“虎口”解救出来,言忆便舍身救人,轻轻戳了一下孟江南的手臂:“孟哥,这一句翻译怎么做啊?”
孟江南把目光从陈以安身上挪开,语气和目光一秒转变:“哪一句?你拿过来让我看看。”
孟江南的眼神一从自己身上挪开,陈以安就深深松了一口气,她摸摸额头,额头上已经出了冷汗了。
陈以安又轻轻扯了扯已经紧紧贴在自己背上的衣服:背后也已经出汗了。
孟江南生气起来也太可怕了,她以后还是少惹孟江南好了,不然的话,她的小心脏实在是受不了如此大的冲击力。
言忆将自己手里的英语作业递给孟江南,随便指了一道题:“这一题。”
孟江南在其他题上扫了一眼,发现言忆还有两篇阅读理解没做,就指了一下空白的地方,问了一句:“你这两篇阅读理解还没做呢!你怎么不按照题目的顺序做啊?”
言忆一怔:关于孟江南的这个问题,属实是她没想到。她一时半会儿没想到用什么理由来回答他。
“这个……”言忆飞快动着脑筋,可她还是没想到借口。
孟江南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就看了一眼言忆刚才指的那道翻译题。
“你确定刚才没指错题目吗?”孟江南问道。
言忆被孟江南这句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砸懵了:“啊?”
“老李说这一题翻译不用做啊,还没讲到这个句型,所以说先放着,等讲完了句型再做。”孟江南又指了一下题目序号上言忆打着的叉,“你不是已经标记好了吗?怎么还要问我这一题?”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