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最讨厌的是什么事情了。”
教导主任一脸期待地看着梁瑜:“你说。”
梁瑜终于想起来他说的是“霸凌”了吗?
杨鑫听见梁瑜和教导主任说他知道了之后,一脸欣慰:真是不枉他费力表演了那么久。
梁瑜摸了摸脖子,弱弱地开口说道:“主任,您最讨厌的不就是打架、欺负同学吗?”
教导主任点了点头:“那么还能用什么词呢?”
梁瑜傻了眼:他怎么还是没把教导主任眼中的正确答案说出来啊?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能用什么词了,就噤了声。
杨鑫见梁瑜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他简直是真的服了梁瑜,怎么还是没想到“霸凌”这个词呢?
他不禁觉得梁瑜得要去改个名字了。
怎么能用带有“美玉”的含义、具有“比喻优点”的意思的“瑜”字作为名字呢?
梁瑜应该用“榆木脑袋”中的“榆”作为名字!
他刚才用了他百分之二百的表演能力,可结果呢?
梁瑜居然不懂他的意思?
梁瑜看不懂他的口型就算了,他能理解。
那他的肢体语言都做得如此精确了,梁瑜怎么还是看不懂?
到底是梁瑜的脑回路不太正常,还是他表演得不够形象?
当然,肯定以及绝对不是后者。
他觉得自己刚才表演得那么好,他的表演都可以让他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杨鑫再次缩回脑袋,要是梁瑜再说不出教导主任希望听到的答案是“霸凌”的话,教导主任肯定不会放梁瑜回来的。
或者可以说是,梁瑜今天晚上回不了家了。
按照教导主任的性格,要是得不到一个满意的回答的话,那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杨鑫莫名有一些同情梁瑜了。
作为同桌,他得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把梁瑜从教导主任这个“虎爪”底下解救出来。
既然口型看不懂、肢体语言也看不懂,那么还能用什么方式让梁瑜想到“霸凌”这个词呢?
杨鑫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想得快炸了。
这可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呢!
真难办!
杨鑫不由得开始怀疑考试之后,梁瑜的排名都能那么靠前,是不是有什么水分了。
或者阅卷老师是梁瑜的亲戚。
阅卷老师一看:哎?这张试卷是梁瑜的!我亲戚家的孩子!那我就给你网开一面,少给你扣一些分数吧!省得你回家之后挨训了。
梁瑜啊梁瑜,你看我对你多好,让你免于一顿“竹笋炒肉丝”,以后你可得好好报答我!
不过,每次考完试之后,试卷都是要经过好几个老师批改的,压根就放不了水。
被其他阅卷老师知道那名老师打分时如此松懈,那么梁瑜的那个当老师的亲戚的教师生涯就算是走到头了。
那么,帮梁瑜改卷的老师该不会是学校里的领导吧?
所以说其他阅卷老师都不敢吱声?
杨鑫重重摇头,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他想得属实是有点多了,他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尽快想出让梁瑜想到教导主任最讨厌的就是校园霸凌的办法来吗?
等梁瑜从教导主任那里抽身之后,他再问梁瑜是不是有一个在这所学校里当领导的亲戚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