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不再玩五子棋了,转过身子,将手搭在椅背上:“我家是从商的,哪个商人会打吃亏的仗?”
孟江南不想再跟顾墨说话了,看着言忆:“老姐,你先别担心了,校长或者校领导都会想解决办法的。先再等等看,说不准一会儿雨就下得小了。”
“你看,现在跟之前比起来,天空已经亮了许多了。”孟江南边说边指着窗外,“说不定一会儿就会停雨了,而且,现在也不怎么打雷了,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言忆仍旧皱着眉看着窗外的雨,听着雨打在玻璃上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看着教学楼前的树被风吹得东摇西晃。
孟江南将手抬起来,放在言忆的面前,作势要将手放在言忆的额头上。
“你干什么?”言忆下意识地往后退,可她忘了她身后是墙,忘了她已经退无可退,脚碰到墙之后,由于惯性,言忆的头就要撞上墙。
孟江南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言忆,他担心言忆的头会磕在墙上,就没收住力气,手上一用力,就把言忆拉进了他的怀里。
“咚”得一声,言忆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孟江南的胸膛上。
言忆一手推开孟江南,一手捂住额头,疼得眼泪汪汪的:“你这人是用铁打的吗?你的骨头怎么那么硬?疼死我了!”
孟江南也没好到哪里去,龇牙咧嘴地揉着胸口:“你是不是背着我们练成了铁头功?我觉得我身上肯定被你磕出红痕了!”
“谁让你拉我的?”言忆捂着额头不放手,她觉得她的额头也要红了,责怪着孟江南,“你要是不拉我的话,会发生这种事吗?”
孟江南内心腹诽着:言忆就是现代的东郭先生和狼。
怎么如此不领情呢?
“我要是不这么拉你一下的话,你的后脑勺就要磕在墙上了!”孟江南握住拳,就往言忆面门而去。
眼见着孟江南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言忆下意识地闭紧眼,缩起脖子。
她感觉到了孟江南带出的拳风,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到身上。
言忆小心翼翼地眯起一只眼睛,扭头瞟了一眼孟江南的手,只见孟江南将拳化为掌,轻轻拍了拍她头侧的墙。
“你不要以为你练成了铁头功特别牛,所以就要跟墙比试一下,到底是你的脑袋硬,还是墙硬。”孟江南接着道,“而且,后脑勺是非常脆弱的,轻则脑震荡,不过要是你磕得不巧的话,可能会引起脑出血。”
“这种道理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言忆在孟江南胳膊上拍了一下,“你不用总是这样叮嘱我的!你这样显得我很没常识一样。”
顾墨将身子往后一靠,小声来了一句:“你这个身高,看着特别像是小孩子一样,所以才要这么叮嘱你。”
言忆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怕孟江南偷听她的话,就回过头,给了孟江南一个警示的眼神,用口型说道:“不许偷听!”
孟江南连连点头,示意言忆他不会偷听的。
言忆这才凑到顾墨旁边,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忘了,你之前误会我偷你的钱,还找了几个高年级的同学打我呢,既然你说我这个身高像小孩子,那你是怎么狠下心来欺负小孩子的?”
顾墨像只鹌鹑一样,不作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顾墨才小声道:“可我后来给你道歉了。”
“没错,你的确是跟我道歉了,可你是因为误会我偷钱而道歉的,我挨的那顿打呢?你还没给我一个说法呢!”言忆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
顾墨把自己的头发揉得一团糟,小声说:“那我现在跟你道歉,对不起,那次是我做得不对,我不应该在没弄清事实的情况下误会你。下次我把那几个兄弟叫过来,让他们给你道歉。”
“算了吧,我原谅你了,你可别把他们叫过来了,我看见他们的话我害怕。”言忆刚想再说什么,眼前又是一闪。
“老弟!”言忆吓得连忙闭上眼,在转过身的同时,喊了一声孟江南。
孟江南伸手捂住言忆的耳朵,依旧把人夹在他和墙的中间。
闪电不止照亮了整间教室,还无情地撕裂了黑暗的束缚,将整个昏暗的世界瞬间照亮。
下一秒,雷鸣轰隆响起,与闪电的辉煌交相辉映。
言忆紧紧闭着眼,怕得瑟瑟发抖起来。
孟江南皱起眉,转头看着窗外,心里控诉着:这什么破天气!
要是再不停雨的话,他也没法回家了。孟江南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