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说的话,你又听不进去,所以我让你亲自体验一下,安慰她到底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决定。
陆以安不知道该如何劝言忆别再哭了,微微叹了口气:真是头疼,谁能来救救她啊?
她蹲累了,腿都麻了,干脆盘腿坐了下来,伸长手把课桌上的纸巾拿了下来,放在了腿上,抽出两张,塞进言忆的手里。
言忆紧紧攥着手里的纸巾,没擦眼泪,而是用短得见不到一点白的指甲抠着纸巾。
陆以安将纸巾抛到陈以安的桌上。
陈以安一脸懵:“你把纸巾给我做什么?”
陆以安没答话,指了指言忆,又用目光示意陈以安过来帮言忆擦眼泪。
陈以安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你让我来帮她擦眼泪?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让她哭成这样的,难道不是你帮她擦眼泪吗?怎么要让我来帮她擦?这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陆以安不甘示弱地用眼神反问道:难道你不是她的朋友吗?作为朋友,帮她擦个眼泪怎么了?
“你也是她的朋友!要是你反驳的话,那我就没话说!”
陈以安摆明了她的态度:既然是陆以安让言忆哭成这样的,那么,帮言忆擦眼泪这种事,当然得要让“罪魁祸首”自己干,怎么还让别人代做呢?
这根本就没这个道理啊!
而且,陈以安很是了解言忆,要是有人帮她擦眼泪的话,她只会越哭越凶。
她可不想淹死在言忆的眼泪里。
既然陆以安不了解言忆,那她干脆给陆以安一个了解言忆的机会。
陆以安有她这个朋友,那是她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