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学生。”李赠继续说,“但我相信他的心肠不算坏,对待他的妹妹和拾废品的老奶奶很温柔,所以,他也能对同学们温柔的。”
“他就是容易冲动、遇到一些小事就会生气而已。”李赠一副认真的样子,“言忆。”
听到李赠叫她,言忆就立马坐得笔直,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要是顾墨之前有什么欺负你的行为的话,我替他给你道个歉。”李赠坐在椅子上,可他的身体前倾,就要给言忆鞠躬道歉。
一看李赠做出这样的动作,言忆吓得立马用力一蹬地,办公椅往后滑出一段距离,她以最快的速度站起来,躲到了一旁:“老师,您别这样!”
要是李赠对着她鞠躬的话,这还了得?
李赠是长辈,她是晚辈,哪有长辈跟她一个晚辈道歉的道理?
而且,错的人也不是李赠啊!
他为什么要替顾墨道歉?
“您没做错什么,而且他之前已经跟我道过歉了,您没必要替他道歉的。”言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真的!”
“现在快要十一月了!”李赠把台式日历拿起来,用笔敲着上面的“月份”,“我没把他教育好,这当然是我的问题。这样吧,你们再给我一段时间,我肯定能改掉他的易怒的性子。”
他把日历往后翻了两页:“这样吧,在放寒假之前,我肯定能把他身上的毛病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