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言忆打得一个趔趄。
“以后不准你把房门锁起来!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房间里到底是在学习,还是在玩?”钟怀安用食指一下一下地戳着言忆的脑袋,“要是再锁门的话,我就把你的手打断!”
言忆觉得钟怀安的要求不合理,她得要有自己的空间,就弱弱地说出了她的看法:“可是我有自己的隐私……”
听到言忆话里的“隐私”二字,钟怀安就“炸了”,重重捏着言忆的脸,将言忆的脸捏得通红:“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隐私?而且,你是我生的养的,跟我说什么隐私?”
言忆无语得只想笑,她真的想问钟怀安一句:我刚出生,见我是一个女孩子,就要被所谓的“爸爸”扔了,还好奶奶把我抢了回来,把我养到了五岁。
奶奶去世之后,这才把我接到这个“家”来养。
说是“养”,但除了只是给她提供了一个住所、每天只给她吃白面馒头、每周的生活费也就只有十块钱以外,学习方面也不怎么管她,却只知道像是“填鸭式”得逼她学习。
从何谈来的“养”?
钟怀安松开了言忆的脸,丝毫不带一点停顿地大步走开了。
像是言忆身上带着某种传染疾病,不想多与言忆待一秒一般。
言忆觉得钟怀安应该是不想搭理她了,就回到房间里抓起一件秋装校服外套穿上了,拿了书包直接出门了。
等到她走到楼下的时候,迎面吹来的秋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她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双臂环胸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