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下人撒气,有本事你去找摄政王啊!哼,迟早有一天,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片刻后,刘辩已然来到了凤仪殿。
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心中烦闷更甚。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迈步走了进去。
“皇儿参见母后,参见皇后。”刘辩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此时何莲正与曹节两人端坐于座榻之上,饮着花茶,聊着天。
见刘辩进来,何莲关心地问道:“皇儿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可是身体不适?”
曹节也是欲要起身下地,向刘辩行礼,却被刘辩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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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必多礼,且宽心坐着。”
刘辩挨着曹节也坐到了榻上,看向何莲,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母后有所不知,刘备跟朕汇报…应该是宣布了一些事情后,领着文武百官回他的摄政王府了。如今这朝堂,已然成了他刘备的一言堂,朕这个皇帝,倒像是个摆设!”
说到最后,刘辩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一丝怒意,拳头也紧紧地握了起来。
“摄政王竟敢如此轻视陛下,实乃大逆不道也!”曹节听后,也替刘辩鸣不平,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皇后慎言!”
何莲眉头微蹙,认真地说道,又看向刘辩。
“皇儿切记,不可与摄政王生嫌起冲突!如今天下诸侯并起,若是没了他的庇护,我等又当如何自处?”
刘辩听了何莲的话后,原本激荡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儿臣谨记,请母后宽心。”
曹节却不这样认为,看着刘辩,说道:“陛下乃天下共主,大汉正统,岂能处处授人以柄。且当今天下,有能力保护陛下的,可不止他刘备一人。”
刘辩听后,顿时来了兴趣,眼神中闪过一丝希冀,急切地问道:“皇后说的是何人?”
曹节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陛下,莫不是忘了,臣妾的父亲?”
刘辩先是一愣,随即若有所思地回道:“国丈,曹操?”
曹节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父亲如今为雍州牧,领雍州、凉州,已尽占整个西北之地,拥兵二十余万,足以保陛下。”
刘辩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是啊,我的国丈大人不比他刘备差啊!”
曹节又说:“陛下,况且臣妾的父亲,身为是国丈,定不会如刘备那厮一般,欺君罔上,目无君主!”
曹节的“欺君罔上,目无君主”八个字,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刘辩心中的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来,看向何莲,认真地说道:“母后,朕知道您与那刘备私交甚好,何不求他,假意让我和皇后外出狩猎,趁机逃跑?”
何莲听到这,心中犹豫。
她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道:“可想好?”
刘辩和曹节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是的!”
何莲放下茶杯,苦笑道:“皇儿如今天下大乱,朝纲已破,若曹操真的心存大汉,效忠于你,此前又岂会拥立刘协?”
曹节刚欲开口反驳,何莲紧接着又说:“就算是你们逃到了长安,你们又怎知曹操不会是下一个董卓,下一个刘备?”
刘辩眉头紧锁,反驳道:“母后此言差矣,曹操身为国丈定与董卓、刘备之流不同。其重视名声,定位好好辅助皇儿,匡扶大汉。”
何莲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前有许劭评曹操,称其为乱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皇儿还需思虑清楚,再做决定。”
“母后,儿臣明白了,此事就依母后所言,暂且搁置。”刘辩恭敬地说道,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何太后见状,心中一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能不心疼?
她柔声道:“皇儿,母后知道你心中委屈,但是欲成大事,必要学会隐忍!”
“儿臣明白。”刘辩低声应道。
曹节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同情刘辩的处境,又理解何太后的苦衷,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三人不知道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