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如果真的有危险的话,那我放就蛊咬死他!”
昆冉升急忙冲上前捂住她的嘴,神情何其严肃认真:
“嘘!可别乱讲,这种事情怎么能胡来?!”
麟儿拿下了他的手一脸的不悦:
“怕什么嘛?我又不会害人!再说了,如果真的有坏人想要伤害我,那也是他先惹我的,我最多算是正当防卫!”
现在的坏蛋可太多了,没点防身技能怎么行?况且,她向来都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尹墨:那她是怎么伤害她了?……哭泣。
麟儿:可是她没有害她啊!那只蛊虫好萌好听话的!它不会害人的。
昆冉升很严肃:“不行!再怎么说你还是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不许胡来!”
“我才没有胡来。”
她伸出了手指着前方的不远处,
“哥哥你看那边!”
“什么?”昆冉升疑惑着转过了头,麟儿接着撒腿就开溜。
“麟儿!”昆冉升很无奈,接着继续跟了上去。
宫尚爵和凌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凌麟手上还拿着一盒烤鸭肠正在吃,此刻的他已是目瞪口呆。
片刻:“老宫,那不是苏白他们音乐社外联部一组的昆冉升吗?”
路过的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两人: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两大男人叫老公!
凌麟:懒得搭理。
宫尚爵:关你屁事!
宫尚爵看着前方两个人离开的方向头也不回:“嗯。”
凌麟继续吃着鸭肠问:
“那个‘麟儿’是什么人?蛊虫?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他略微思索了一番:
“好像是有点奇怪,这种养蛊之术多盛行于南方的一些少数民族地区。也许是南方的同学吧!”
凌麟感到很疑惑:
“那她怎么会认识昆冉升的呢?还叫他‘哥哥’?”(众所周知,昆冉升是本地人)
他叹息一口:“许是远亲吧!”
凌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爵他说这话他自己信吗?
宫尚爵:有点不信。
他此刻和众人是一样的感觉:醉倒!
“对了,我好像先前上课的时候也看到她了。”
凌麟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有些愣怔,接下来他的心神就被他的话给扰乱:
“哦?你对她似乎有些上心?”
听闻宫尚爵这话,凌麟却也不尴尬,“没有,我只是感觉她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想了想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宫尚爵看着他沉默了。
宫尚爵继续问道:“白,蛊术,你难道不好奇吗?”
“没什么好值得在意的,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苏白话虽这样淡然的说着,但宫尚爵和凌麟都深谙其中道理。
苏白内心:蛊虫是吗?尹墨,你要的答案找到了。
“阿沁!”“阿沁!”“阿沁!”此刻正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尹墨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把一众室友吓了一跳:感冒了?会传染?有病毒?
“啪!”“啪!”“啪!”感冒药、消炎药、止痛药、抗病毒颗粒纷纷被扔到了她的桌子上,三人神速般的逃离至床上拉上了床帘、用被子捂住了头。
???
有必要!?!
尹墨低头看了看手中捂住口鼻用的消毒湿巾:那她的消毒湿巾是白用了?这虚假脆弱的宿舍情谊。
苏白寝室:凌麟和宫尚爵听完尹墨用刀划伤自己的手放蛊虫出来的事情纷纷睁大了双眼。
宫尚爵:刀伤,所以那时候他看到的她手上的创可贴就是那时候她为了放蛊留下的吗?
那她手臂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呢?不知道苏白知道这件事情了没有呢?
又是蛊虫又是雕刻的,她到底还会些什么呢?
片刻,宫尚爵平静的问他:“白,尹墨她是哪里人?”
苏白平淡道:“之南省。”
他就知道他一定知道,他又继续问道:“之南省哪里人?”
“还不太清楚,怎么了吗?你要做什么?”他抬眸认真的看着他。
宫尚爵别开了眼睛:“没事,随便问问。好奇而已。”
苏白继续认真的看着他:“是吗?”骗谁呢?
之南省,那个地方。那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