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佳说给她打电话,她好像没打。
常宁看手机,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信息,常宁脸上生出笑,她怕是又忙了。
不过正正好,幸好她没有打来。
不然她打来的时候洛商司正好在旁边,那便麻烦了。
常宁放下心,拿过工作包工作。
洛商司洗漱出来便看见那安静坐在桌前工作的人,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把这里面的一切都照亮,窗明几净,光晕覆满。
她身处其中,长发整齐梳在脑后,鬓角两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手中拿着笔,在本子上细细的写着什么。
她很认真,亦专注,除了手上的事,其它任何事她都不关心。
心中是沉闷的,他离开她不闻不问,他回来她亦没有一句话,不关心,不在乎,便好似他做什么都与她无关。
那般的冷血,那般的无情。
偏偏,他无从说她。
她这样做没有错,错的是他,便如祁正右所说,是他该。
眸沉,但又恢复,他进衣帽间,换上干净的衬衫西裤。
三年,他把她当物件一样摆在那不闻不问,三年后,也该她这般对他。
洛商司收拾好,常宁也把自己手上的工作收了,两人出了去,用早餐,然后去淮阳河畔。
而此时,医院。
周妤锦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逐渐的,她意识恢复,挣扎着坐起来。
护工在病房里守着她,看见她起来,赶忙扶她。
人被扶住,周妤锦顿住,看身旁全然陌生的人。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一看就是来照顾她的。
她心里一瞬欢喜,眼里也生出光,她看四周,没有看见洛商司的人,但是,能看见护工她便已然极高兴。
因为,他还是来了,救了她。
把她送到医院,派人照顾她。
他没出现又怎么样?他做的事清楚的说明他对她的在乎,这便已然够了。
周妤锦笑了起来,在护工的帮助下坐到床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在喝了护工递过来的水后,她出声问。
护工恭敬回答:“昨晚就来了。”
周妤锦脸上的笑浓郁了,把杯子给护工,问道:“把昨晚你来后的情况都告诉我,比如说有谁来过,有没有人给你打电话,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你都要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好的。”
护工把杯子放下,便把昨晚自己来医院后知道的事都告诉了周妤锦。
而周妤锦听完,面上的笑是一点都不减,甚至更深了。
昨晚护工来了后便一直守着她,中间她有任何不舒服护工便立刻去叫医生,医生很快便过来给她看。
而随着医生过来,外面守着的人也拿出手机打电话,把她的情况告诉给手机那边的人。
护工不知道手机那边是什么人,但周妤锦却知道,是洛商司。
只有他。
只有他才会这样在乎她。
不枉费她昨晚划伤自己的那几下,值得。
想着,周妤锦抬手,看自己手上缠着的纱布,嘴角深深的勾了起来。
商司,我知道因为那件事你一直对我有芥蒂,不愿意敞开自己的心和我在一起,但没有关系,我可以慢慢打开你的心扉,走进你的心。
手一点点握紧,疼跟着生出,然后蔓延,但她一点都不放开,就连脸上的笑都没有一点褪下。
她眼里尽是自信绝对。
三年,三年他都不让常宁有他的孩子,不是因为她还能是因为什么?
他爱她,很爱。
奔驰平稳行驶在车流中,只是这个点正是上班的早高峰,有点堵。
常宁担心会迟到,所以不时看时间。
她是一个很守时的人。
洛商司没看常宁,他看着前方排成长龙的车流,就好似不知道常宁的心思一般,面色始终如常。
常宁也没有催司机,更没有催洛商司,这堵车的事他们也没有办法,所以她只能希望尽量不要迟到。
好在,这样的堵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便开始疏散,车子上高架,车速上来。
常宁又看了下时间,八点。
八点半到应该没问题。
心放下,拿下手机,常宁看窗外景色。
一城一景,一方水土一方人,汇城的景色别有一番味道,常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