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无耻丑陋的色鬼,就这么安然离去,思绪回转的夙瑶仙姑,自是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非报此仇不可,已然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也并不急于离去。
玄真老道显然对这宛如仙子的白衣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未央子询问着,也同样不急于离去。
至于这守泽子之死,在玄真老道跟夙瑶仙姑看来,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了。
不管怎么说,此人跟自己非亲非故,又何必多管闲事,非要揪出真凶是谁?
“墨黑,你给我记好了,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以道心起誓。你现在修为尚浅,或许还感受不深,等你修为越高,就会明白道心的重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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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离开璇光大殿后,彩蝶将墨黑带着,飞身前往青暖峰的途中,神情凝重对墨黑叮嘱着。
“那我墨黑,现在就以道心起誓,此生非娶蝶儿你为妻!否则……”
然而尚未等墨黑信誓旦旦把话说完,却被彩蝶直接给一把捂住口,再难发出任何声音,吐出任何一个字。
彩蝶神情很是复杂,既没有羞怯,也没有感动,更没有怨怼,只是幽幽叹了口气,将手缓缓放下松开才道:
“墨黑,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懂得明白我的心。”
“我才不要明白懂得你的心,我只要你的人就行啦!而且还要深入了解,至少也要……也要深入了解这么深才行……”
墨黑一本正经说着,在说到最后时,还下意识瞟向自己的小弟,有模有样,用两只手大概比划了一下长度。
这瞧在彩蝶眼里,真可谓是啼笑皆非,哭笑不得了,这还真是冥顽不灵,俗不可耐。
但又一想,这墨黑虽然死性难改,但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至少,是真的对自己很上心,始终如一,心心念念着。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诚然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彩蝶早已耳濡目染,墨黑各种各样耍流氓之处。还真是没一个正经的时候,三句不离本,总想着那事。
彩蝶终究也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想到那种事,自然免不了面红耳赤,羞怯不已,当即一把将墨黑甩向青暖峰道:
“还是让你师傅宁尘子多敲打敲打你吧!”
墨黑察言观色,自然瞧出彩蝶又被自己给撩得意乱情迷了,人在半空,趁热打铁道:
“小蝶蝶老婆,你可有听说过食色性也!这是人之本性,天性使然,倘若面对你这么漂亮的老婆,都没那想法,那我墨黑还算是男人吗?”
“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无赖色鬼。”
彩蝶只啐了这么一句,便已回到暂居的缥缈宫去了。
“噗通!”
“哎哟!”
然而墨黑这一忘乎所以出言调戏,却是实打实屁股着地,狠狠摔在了青暖峰山脚下,痛呼出声。
“这还真是乐极生悲啊!”
墨黑自言自语拍了拍屁股,一咕噜爬起身来,便朝着坐落在青暖峰上,宁尘子所在的洞府走去。
“宁老师父,您老还健在吗?今个可不能怪我来迟了,要怪就怪守星子那家伙,把我拦着去见未央子师兄……”
一进入洞府大门,墨黑便自顾自地为自己辩解开脱,自然是不想被宁尘子,不分青红皂白,一顿爆栗伺候。
“砰!”
“哎哟!”
然而刚待墨黑没头没脑,凑到宁尘子跟前,嬉皮笑脸着,宁尘子便二话不说,一个爆栗敲在了墨黑脑袋瓜子上,顿把墨黑疼得眼泪哗哗的,痛呼出声。
“宁老头你干嘛?我不都说了我为什么来迟了,你还敲我头……”
墨黑一脸委屈,哇哇大叫着,但见宁老头一副怒其不争样,又抬起手要敲,连忙后退躲开道:
“宁老头你要打,好歹也给我一个正当理由啊!可没你这样的师傅,打人都不带招呼的。”
宁尘子见墨黑被自己,这一无缘无故爆栗敲打,并未心生怨恨,反而还流露出很受委屈样,不由得心中一软,也觉得此子倒也值得教诲,也就神色缓和问道:
“是你杀的守泽子?”
“呃……”
墨黑为之一愣,将揉着脑袋的手放下,默然点了点头。
见墨黑向自己承认,宁尘子沉吟片刻又才问道:
“你跟他有过节?还是他对你怀恨在心,所以你才杀他?”
“过节是有。”
墨黑难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