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弟子,并取道号未黑子。”
当听到宁尘子这三个字时,冉姑子漫不经心,拨弄琴弦的芊芊玉指,明显为之一滞,显然古井无波的内心,起了一圈涟漪。
冉姑子但却依旧没有抬眸,去看这提起宁尘子之人。而是只觉索然无趣,收回素手,不再拨弄琴弦,起身便要回到精致的竹舍小屋。
而这精致的竹舍小屋,就好似一座独立院落,用篱笆围着,种满了奇花异草,不时见到一只只蜂蝶来回穿梭,飞舞于花朵之间。
而在这竹舍小屋旁,则是一间木质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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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茅屋,但却一点也不显得寒酸,朴实无华中,更带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韵味,索绕其中。
反观宁冉子将冉姑子这一举动,深深的看在了眼里,面色上并不为所动。
未遥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但见冉姑子始终未发一语,默然离去,师叔宁冉子同样一言不发,未遥子只得双膝跪地,诚恳央求道:
“还请宁冉子师叔为弟子做主,那未黑子在杀害弟子玄徒孙守泽子后,拒不承认,还被仙界来的仙子袒护包庇。至于宁尘子师叔,也已知晓此事,但却并不出面,明显也存在着袒护之意。弟子无奈之下,只能斗胆前来,跪求宁冉子师叔出山主持公道。”
就在未遥子几乎痛哭流涕,道出前来缘由后,却不只听,将要跨入竹舍的冉姑子,并不回视,犹似出谷黄莺,声音清脆问道:
“可知因何杀人宁尘子而不过问?”
“呃……这……”
面对冉姑子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未遥子不禁一愣,难道真要说,或如未黑子所言那般,谁要是敢打自家蝶儿的主意,这守泽子就是所有人的下场?
“哼!看来这宁尘子,也不再是那种偏执己见,大公无私的糊涂蛋了。”
眼见未遥子迟疑着不答,冉姑子显然没有任何耐心,冷哼一声后,便已飘然进入竹舍,并将房门给关上。
未遥子眼见于此,连忙解释道:
“宁冉子师叔,其实是这样的,弟子玄徒孙守泽子,确实曾与未黑子有过过节,这在门派已是人所共知的一件事。肯定是因此,这未黑子怀恨在心,暗中出手,将守泽子一箭穿心杀害。”
对于未遥子这一长篇大论解说,宁冉子显然没有耐心细听,只箴言问道:“有何证据?”
未遥子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答道:
“证据便是,这未黑子不敢以道心发誓,不是他杀的守泽子。”
“哼!”
宁冉子听完后禁不住嗤之以鼻了,显得很是荒唐可笑,语气冰冷道:
“就因为此人不肯以道心发誓,所以你才认定此人,便是杀人凶手?汝可知道,作为一名修道之人,道心之重要性,又岂会轻易以道心起誓?”
“这……”
未遥子只感觉心中凉了半截,遍体生寒,已知此事多半要黄了,只得硬着头皮道:
“若非那彩蝶仙子突然出现,强势袒护干涉未黑子不准以道心起誓,弟子也不可能会如此坚决认定。”
宁冉子却是转而来了几分兴趣问道:
“哦!你所说的彩蝶仙子,当真是从仙界而来?”
未遥子异常诚恳坚定答道:
“不会有假,只因这彩蝶仙子,年纪轻轻,仅豆蔻年华,修为只恐怕,并不比宁冉子师叔您低上多少?”
“是吗?听你这么一说,本师叔倒要去见一见,这从仙界来的彩蝶仙子了。”
宁冉子显而易见来了兴致,同时也对宁尘子所收之徒也有几分兴趣。
毕竟,这可是从仙界而来,修为不低于自己的仙子。既然知道了,若不去见上一见,实乃一大憾事。
“宁冉子师叔既然要见,弟子自当为师叔代为引见。”
未遥子当即起身,虽说这宁冉子师叔,并没有因守泽子之死而出山。
但只要愿意出山,那就还是有一线希望。可寻机劝说宁冉子师叔出面,开启通仙塔秘境寻宝。
“冉儿,你可要也去见一见,尘师兄所收的关门弟子?”
宁冉子既然有意出山,却也不忘想将冉姑子,一并叫上。
“弟子觉得冉姑子师伯,还是不要去见为好,以免脏了眼。”
未遥子不等冉姑子回应便抢先出言,但见宁冉子微皱的眉宇,当即吓得连忙躬身赔罪道:
“还请宁冉子师叔见谅,只因这未黑子奇丑无比,就跟那癞蛤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