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有所耳闻,知道该注意哪些忌讳。
这一神识探查,心底发毛的墨黑,摸了一摸悬挂在自己腰间的佩剑,却才顿觉心安。
看来自己宁老师父赐自己的渊虹剑,也随自己一起到了这方世界。
如此一来,仗剑走天涯,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这护身手环真有这么神奇吗?不但能当存储法器,还能护佑魂识脱离这方秘境?”
漫漫长夜,孤身一人,蜗居在这一米见方,洞孔里的墨黑,百无聊赖。
竟然好奇的将戴在左手腕上的护身手环取了下来,拿在手上细细打量观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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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将神识探入其内,里面空间倒也巨大,目测足矣装得下数百头大象。
收回神识,在墨黑掂量下,就跟寻常的玉质手镯并无两样。稍微在洞壁岩石上磕了磕,还能发出清脆响耳的敲击声。
当然,墨黑也不可能傻乎乎的,真用力去敲来玩,万一给玉碎了。
那自己不是只能自求多福,千万不能在这秘境里身死。
否则一旦身死道消,可就真得滞留在这方世界回不去了。
念及于此,墨黑当即将这护身手环,重新戴在左手腕上。
然后又一阵摸索,这才从怀里,将自己小师娘送自己,这什么银魂草织成的护身符,给拿在手里细细观摩打量着。
借着微弱幽暗的夜光,在雷鸣闪电下,这么一细瞧,这护身符就好似一只小小的香囊。
打量过后,墨黑再通过神识,探查其内部空间,还真是小得可怜,怕也只能装下一头大水牛,便塞得满满当当的。
只不过一想到这香囊,是由什么银魂草编织而成的,可屏蔽气息,这倒让墨黑不得不珍而重之,贴身收好。
“不知道蝶儿现在在干嘛?这还是我跟她,第一次分开得这么遥远,就像是我跟她,身处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一样。这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还真是让我感到心慌又不自在……”
当将所能摸索的都摸索了,所能探查的都探查完了后,墨黑一下子整个人,都变得空虚颓废起来。
或许是因彩蝶的气息不在,这让墨黑很是焦躁烦闷,无心修炼。
虽然说,墨黑每天晚上,都在缥缈峰悬崖边刻苦修炼,并没有过,跟彩蝶同处一间房,同睡一张床。
但至少,每当墨黑从修炼中清醒过来,或是感觉枯燥乏味,坚持不下去时。
墨黑都会通过神识探查得到,蝶儿正在自己房间闭目养神,盘膝在床,坚持不懈修炼。
这在无形之中,也就激励着墨黑,努力向前,不要放弃。
也正因如此,墨黑才能够一直坚持下去,只为追上蝶儿,不落其后,不想再被她保护。
事实上,对于每天晚上,墨黑都会时不时,用神识查看自己,这对彩蝶来说,也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这就好似,不知从何时起,自己每日破晓时分,就会去采集花草露珠,为墨黑酿制花露玉液一样……
这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更是成为了一种常态。
习惯成自然,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知道墨黑在那阚澜古域怎么样了?但愿他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习惯了每天晚上,都会被墨黑用神识探查自己的彩蝶,却是难以静心凝神修炼。
彩蝶且也会不自觉的通过神识,去探查每天晚上,都会盘膝坐在悬崖边上,坚持不懈修炼的墨黑。
只不过现在,悬崖依在,但却空空荡荡,俨然物是人非……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来我已经不知不觉,这么在意墨黑他了?难道是从在那溪边,打他那一巴掌开始的吗?”
无心修炼的彩蝶,也只能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对于那些络绎不绝,前来拜见自己的人。
彩蝶直接施展出元婴之力,将整座缥缈宫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
如此一来,倒也将这些烦人的苍蝇,统统拒之门外,免受打扰。
掌门未央子知道这件事后,未免真的将彩蝶仙子给激怒暴走。
当即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缥缈宫,违令者不论来自何门何派,一律遣送出蜀山剑派。
如此一来,这缥缈峰俨然已成为了,蜀山剑派另一大禁地。
各门各派之人,也都自觉退却,返回到了蜀山剑派山脚下的城镇,暂歇落脚,静待秘境寻宝,为期七日后结束。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