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悦来村的日子如流水般缓缓淌过,诸葛梦药与林瑶逐渐融入了这个宁静的小村庄。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薄雾,诸葛梦药便早早起身,在小院中打了一套拳,一招一式尽显其功底与定力。
林瑶也在屋内开始整理衣物,简单清扫。
待阳光洒满小院,两人相伴出门,沿着蜿蜒的村路漫步。
村民们热情地与他们打着招呼,那质朴的笑容和亲切的问候,让他们愈发觉得此地宛如世外桃源。
叶灵垚时常跑来,带着他们穿梭于村子的各个角落,介绍村里的趣事与习俗。
村后的山坡上,漫山遍野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片五彩斑斓的海洋。
诸葛梦药蹲下身子,仔细辨认着各种草药,不时采下几株,向林瑶讲解其药性与用途。
林瑶认真地听着,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求知的光芒。
“相公,这株草药看起来平平无奇,竟有如此功效?”
林瑶捧着一株草药问道。
“世间万物皆有其独特之处,不可仅凭表象论断。就如这悦来村的村民,看似平凡,却有着一颗善良热忱的心。”
诸葛梦药微笑着回应。
在等待李伯与村长商议开药铺之事的期间,诸葛梦药也没有闲着。
他在小院中腾出一块空地,用从村里借来的工具,精心整理出一个简易的药圃。
从山中挖来的草药幼苗被他悉心栽种,浇水施肥,忙得不亦乐乎。
林瑶则在一旁帮忙递工具,偶尔也会学着诸葛梦药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种下一株草药,眼神中满是期待。
终于,李伯带来了村长的答复。
村长对诸葛梦药开药铺一事表示支持,认为这将为村子带来便利与福祉。
诸葛梦药欣喜不已,立刻着手筹备药铺的开张事宜。
他将带来的药材一一整理归类,林瑶则用娟秀的字体书写药名标签。
叶灵垚也跑来帮忙,在村子里奔走相告,邀请村民们届时前来捧场。
药铺开张那日,小小的店面被村民们围得水泄不通。
诸葛梦药身着一袭青衫,端坐在药柜前,为前来求医问药的村民耐心诊治。林瑶在一旁协助,递药、收钱,有条不紊。
“诸葛大夫,我这老毛病了,一到阴雨天就浑身酸痛,您看看有啥法子?”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问道。
诸葛梦药仔细为老者把脉,沉思片刻后说道。
“老人家,我为您开几副驱寒除湿的药,您回去按时煎服,再配合一些简单的推拿之法,想必会有所缓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诸葛梦药的医术和医德在悦来村广为传颂。不少外村的人也听闻而来,药铺的生意愈发红火。但诸葛梦药始终不忘初心,对穷苦人家不仅减免药费,还会赠送一些自制的药丸。
在忙碌的间隙,诸葛梦药便会教林瑶医术。
从基础的经络穴位,到复杂的病症诊断,林瑶学得刻苦认真。
夜晚,两人在小院中,借着月光和烛光,复习白日所学,相互探讨。
“娘子,这五种药亦可救人,也可杀人。”诸葛梦药神色凝重,手中拿着几株草药,向林瑶展示着。
林瑶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那几株草药上,轻声问道:“相公,此话怎讲?”
诸葛梦药将草药一一摆开,说道:“此乃乌头、附子、半夏、天南星、马钱子。这乌头,若炮制得法,用量精准,可祛寒止痛,疗治诸多寒湿痹痛之症;但若是炮制不当或用量稍有偏差,其毒性猛烈,能瞬间使人心悸胸闷,乃至危及性命。附子与乌头同理,虽有回阳救逆之效,可毒性也不容小觑。”
他拿起半夏,继续道。
“半夏能燥湿化痰、降逆止呕,然而生半夏毒性较强,需经特殊炮制方可入药。天南星可祛风止痉、散结消肿,可生用也是剧毒之物。马钱子更是厉害,通络止痛、散结消肿之功显着,可一旦过量,会引发强烈的抽搐惊厥,致人死亡。”
林瑶认真听着,眉头微蹙:“相公,如此危险之药,用药时定要慎之又慎。”
诸葛梦药点头:“没错,娘子。为医者,不仅要熟知药性,更要精准把控用量与炮制之法。我曾听闻,有医者因一时疏忽,未将乌头炮制到位,致使患者中毒身亡。这是血的教训,我们万不可重蹈覆辙。”
林瑶沉思片刻,说道:“相公,那如何才能确保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