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男看着来人的脸有些模糊,但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倒柴油干什么?!”
“自然是烧死你啊?”来人依然理所当然的说着。
胡茬男反应了一会儿,突然暴怒道:“m的,是来踢馆子的!下面的给我打死他!”
说着胡茬男缩回屋,踢开身边的酒瓶子,推开压在衣服上的女人,套上衣服,就冲下了楼,可刚爬到门口,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了门口,那人影扔进来两个扭曲的人,接着又一脚将冲出来的胡茬男踢回屋子。
“你不是想烧死我吗?有来有往,这回我来烧死你,对了,这桶汽油也是你的,还给你!”
说着一个柴油桶被我扔入了门户,砰的一声,我将门狠狠的关闭,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原本是来砸我,却被我的躯体折断的钢管,狠狠的别在门上,插入地面,将门封死。
小楼四面窗内升腾起烈烈火焰,内中传来痛苦的悲鸣,我此时则静静地站在小楼门前,看着屋内奔跑的火人,心中竟产生了一种奇怪且扭曲的愉悦感。
此时我不曾想过这小楼里是否有无辜者,此时我也不曾想过是否要放过他们,此时我更不曾有任何的负罪感,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都去死!
“真是可惜,这么多的人,我一个也没吃到。”
恶液在我脑中啧舌,在恶液的眼中,只有能吃和不吃两种存在,他并不觉得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妥,他只是觉得没吃到碳基生物,而有些失落。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出这样话语的时候,我突然有些恍惚,我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凶残,我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