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立即说道,“我在清正司是有几个熟人,墨岛方面,说实话也只是略有交情,毕竟我也学墨术,可未必有那么大面子啊!”
秦源怀疑他们是想套自己话,看自己与墨岛、清正司到底是什么关系,因而极为谨慎。
却听余言行道,“这些我们知道,如果能行自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话……那恐怕,在必要时只能请你出手,与我们一起对付他们了。”
汪在直跟着道,“没错,此事虽说来惭愧,但那些术士的能力着实诡异,我们觉得,除非用墨家墨术方可抗衡,比方说,如果我们有秦左使的几个纸人,追踪到他们就容易多了。”
“哦,汪坛主见过我的纸人?”
汪在直摇摇头,“我没见过,但是余坛主见过,那晚大战,也有我们几个会中兄弟见过。”
余言行笑道,“秦左使的纸人神通广大,我亲眼所见,就勿要谦虚了。”
秦源无奈,只好说道,“那行,我既然是圣学会一员,这些术士又是冲着咱们圣学会来的,自然责无旁贷。”
汪在直高兴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嘛,此事虽不在秦左使分内,但秦左使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余言行也不禁拍了拍秦源的肩,说道,“那就有劳秦左使了。关于此事,如有进一步消息,我会派人去宫里通知你的。”
……
从草悦茶社出来,汪在直等人非要请秦源去看一下新宅子,说是有惊喜在等着他。
秦源一点都不期待这群人的“惊喜”,但感觉推脱不过,只好过去看了下。
宅子地段不错,离长安街只有三里多远,二进二出的规制,也算是小康人家的模样了。
里头的装修一般般,没见什么名贵的用料,摆设也是普通的物件,可见圣学会也没有那么阔绰。
除了宅子,还配了三个老妈子,加上大娇、小娇两姐妹,那就是有五个人伺候他了。
惊喜吗?
秦源不觉得。
要是在几个月之前,能有这样的宅子和小美人伺候,那倒是天大的惊喜,可是现在……就这?
就在这时,只听汪在直呵呵笑道,“秦左使,此屋若是你一人住,是否倍感冷清?”
秦源皱了皱眉,问,“汪坛主何意?”
“哈哈哈!”汪在直提高声调,说道,“你看,谁来了!”
话音一落,只见旁边一间厢房之内,便跑出一男一女,欢天喜地地冲向秦源。
“哥!”
“源弟!”
秦源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
这不是小妹和大哥吗?
这世界上,秦源没有什么亲人,也就这两人与他有血缘关系,因而此时得见,倒也颇为高兴。
话说,自从上次一别之后,秦源偶尔也会想起他们,毕竟那是仅存“家人”。
“大哥,小妹,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我们……”
秦小芙抹了把高兴的泪水,紧紧地拽着秦源的手,却是一时半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也对,这几个月来,对他们而言简直就如同做梦一般。
在遇到秦源之前,他们兄妹二人落魄到与乞丐住一起,秦小芙差点还被乞丐头子凌辱,而大哥秦力身患重病危在旦夕,可谓山穷水尽、前路无光。
而就在这时,他们遇到了几年未见的二弟秦源。
从此之后,他们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秦源将他们从乞丐堆里救出,又用一位姑娘神奇的血,让大哥秦力的病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此后拿着秦源给的钱,又去找了一位名医诊治,不出半月病就完全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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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他们租了个小房子安顿下来,但心中总归还是有些担心,以前的仇家会找上门来。
但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就传来仇家被杀、仇家一门弟子四散逃跑的好消息。
再往后,县令大人亲自来过问他们,将他们安排到了一处大房子居住,不要房租不说,还给秦力谋了个闲差,每个月足有三两月俸。
两兄妹自然知道,这些都是托了二弟秦源的福,于是生活安定下来之后,他们对秦源的思念也越来越甚。
直到前些日子,圣学会派人来,说秦源已经加入了圣学会,问他们要不要与他团聚?
兄妹二人见到了当初给秦源的那个玉扣,自然不疑有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