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别想太多了。就何雨柱那人,不值当的。”许大茂笑道。
“怎么不值当的了,怎么说那也是何雨水她哥呀。何雨水都说了,以前放假她哥给他带的菜,现在都被何雨柱给贾家送去了。”娄晓娥急了摆着许大茂的头说道。
“那以后何雨水放假,你给她留点就行 。就算她陪你聊天,打发时间的工钱吧。中院的事咱别搅和,那几家没一个简单的。别人说什么不管用,这事有不犯法。他何雨柱自己不愿意,谁能强拉着他送呀?”许大茂感受着正院易,贾,何三家的变幻,是真心想离他们远一些。
天冷了下来,许大茂下乡的工作没了。每天在轧钢厂空闲的时间很多,现在还没有起风许大茂就经常带着娄晓娥一起体验了一把北京的冬季之外就是在图书馆借了些这年代的书籍来看。
许大茂的金手手,除了空间和那份中医的知识什么也没有。所以就算现在许大茂的拥有着那智能芯片传输给自己的记忆之类的东西。可要是让许大茂告诉别人自己中医很厉害,那绝对无人问津。
自古以来中医那都是越老越吃香的,二十一岁的许大茂本就是一个放映员。要说自己家有个偏方可能有人信,可是说自己会中医,只会惹人笑话而已。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最终许大茂选择了多看书打发时间。
”也是,也不知道何雨水她哥是怎么想的。“娄晓娥一想也对,只是感叹何雨柱的想法让人搞不懂。
很快一九六零年就过完了。这一年对于四合院来说发生的事情比较多。从许大茂结婚到贾东旭的死,无不是年轻一代占据了主动权。一切好像并没有许大茂的到来而有所改变,可是四合院里的人总是感觉少了一些什么。只是他们好像又没有发现到底是少了什么了。
过年的时候,刘海中家里少了大儿子。这也让原本恢复了一些日子的刘海中再次找了一个机会拿着家里的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发泄一番。轧钢厂放假的当天,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搬出了自家的桌子放到了前院大门旁,开始了他每年专属项目:写对联。
阎埠贵做为这个四合院里的三大爷,他这桌子一摆四合院里的每一家,每一户的对联就这样子被他承包了。自然能做为一个小学老师,拿的还是学校里工资比较高的那一部分老师别的不说,一手毛笔字写的还是不错的。收的价虽说不便宜但也不贵。
只是这阎埠贵除了要收钱,把桌子摆在门口的原因就是这两天正好是院子里的住户买年会回来的日子。这对联写了,钱也收了,还能在这里借着写对联之事东家沾一点。西家抓一把的瓜子,花生什么的。
自然摆出来写的话,还能做点同一条街上的别的院子的住户。只要是能算计到的,哪怕就是几粒花生,一粒糖的,阎埠贵都尽量的把这些算计在内了。
“三大爷,给我写两幅。一幅贴后院我这屋子,另一幅明天我给我爸妈那送过去。”许大茂一回来看着桌子摆好了的阎埠贵直接喊了出来。不能因为这么一两副对联的事让这位三大爷心里不痛快。
“好的,一会我写好了让阎解成给你送过去。你们俩口子这是从哪里回来呀?”阎埠贵看着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和娄晓娥那脸都笑出花了。别人为什么不知道,这许大茂可是院子里条件比较好的几家之一。给他写对联绝对比别人给的多。
许大茂也很实象的,直接掏出一块钱递了过去回道:”两副一块钱,多的算你三大爷的润费。我们俩还得回去把屋子收拾一下。这要过年了,我们房子还没有打扫呢。”多给了钱的许大茂,明显是不想在大门口,打开车上绑着袋子和包了。
因为媳妇哄的好,许大茂这几个月那是吃了不少娄晓娥的软饭。就今天自己的包里和自行车上绑着的袋子里装的东西可不少。
“行,还是许大茂大气。那你们俩赶紧回去吧,明天可就过年了。”这可是一块钱呀,就这点纸两毛钱都不到,许大茂给了一块,阎埠贵的目光也从自行车上离开了。
“对联这么贵呀,一块钱。“回到家的娄晓娥不解的向着许大茂问道。
”咱车上的东西更值钱,给他一块钱省得他盯着咱车上的东西。”许大茂解释了一下。
整条的香烟,几块钱一瓶的茅台。几块钱一斤的糖,那一样许大茂都不想让人看到。要不是和娄晓娥一起出的门,许大茂早就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这些东西收进自己的空间里去。
“嗯,也是。真不明白三大爷一个老师,怎么占便宜没得够呀。“在四合院里生活了几个月,加上有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