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做。”
看周围三人一眼,李长年笑着起身,拱手说道:“丹药我是炼出来了,因此也得罪了这位幕后人物,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大家都警惕点,我的安全可是交给你们手中。”
三人听后同时回礼说道:“定不负李丹师所托。”
第二天一早,李长年就收到了一张请帖,是一位叫任文秋的人发来的,说要请李长年去县城最好的酒楼同春楼赴宴。
“这人只写了一个名字,没介绍自己是谁,很自信啊。”李长年拿着请帖,对庄老说道,“他这是坚信我会知道他,换句来说,只要随便问个人,应该就能知道他是谁。”
庄老对这任文秋有些不屑,“他这是看李丹师年纪轻轻就是二阶丹师,前途无量,就起了争强好胜之心,想用名气来压李丹师一头,真是幼稚。”
“有这意思吗?”朱玲有些茫然,“我怎么看不出。”
李长年伸手招过一名衙役,问了下任文秋是谁,对方回答道:“任公子是我们县城有名的青年武修,出身于武修世家任家。”
“武修世家的人?”李长年看了眼请帖,总感觉对方有些来者不善。虽然他也没有庄老那般,认为对方是争强好胜,要压自己一头的想法,但隐约间他感觉到了恶意。
“我这几天都要炼丹,就不赴约了。”
李长年表明态度,他走到书桌前,写了婉辞回帖,交给武卒,“交给外面的送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