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秋就这么带人走了,范成东有些惊奇,“这家伙改性了,我没记错的话,这人虽然喜欢做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但性格可是喜怒无常,犯在他手中的武修可不少。要不是他父亲是五境强者,又没有证人愿意担风险出来证明,早就被巡捕司给抓进牢狱里。”
有些事情你明知道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和证人,你也拿他没办法。
李长年摇了摇头,“性格是不大可能改的。”说了半句,后面李长年便止住没说。
可能是感觉没趣或者是没面子吧,任文秋回上流后就带人走了。
李长年一行人则是继续,其间李长年打了一套自己领悟的基本拳法,朱玲还舞了一曲,连庄老也唱了一首不知是哪个地区的风谣。众人各自出节目,一圈下来,烤肉也熟了。
众人吃完烤肉,大概在申时两刻左右才打道回府。
按过来的时间,也就六刻钟左右的时候就能赶回县城。
只是才走了一刻多钟,就在路上碰到一群戴着面具的强匪,这伙人在看到李长年这队人后,竟然缓缓围了过来。
这伙强匪的面具个个狰狞凶猛,其坐骑也诡的很,死气沉沉的,甚至有些竟然是纸马。
范成东的脸色有些差,“这是最近几年很有名的强盗山匪,叫黑山三十六骑,也叫黑山三十六盗,据说原本是在黑山县活跃的,不知怎么的这几年经常出没在四宁县的山区。巡捕司派人围杀也被他们跑了,甚至还反杀了不少捕快,最后是兵马司武卒出动,才被赶跑,怎么又出现了。”
强匪有三十六人,阴森莫名,看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两方人马在距离十四五丈远的地方停住,范成东正想喊话,对面强匪中有一人抽出兵器,对着李长年他们一指。
“杀啊!”强匪们呼啸着冲来。
冲杀的地方是在一个相对平缓的官路上,李长年这边最前面是范成东的护卫,他们的战马突然受惊,好在护卫们反应迅速,立即察觉是冲过来的强匪的坐骑有问题,伸手把战马头盔上的眼罩放下。
姜春言发现自己战马上的盔甲隐隐发热,大声喊道:“敌人的坐骑是诡兽和诡物,结阵,用镇诡符。”
一什武卒们迅速控制坐骑结成战阵,一道金光从这十名武卒身上滑过,镇诡符被激活。
“举兵,冲!”姜春言以自己为箭头,带着武卒向前方冲去。
范成东的护卫,在姜春言结阵的时候就默契地让开大路,姜春言冲过去后,他们也跟了过去。
两方人马瞬间就冲撞在一起,强匪人虽然多,但没结阵,直接被武卒给冲进去。最前面的三头诡兽,直接被镇诡符力护体的战马给踏成肉泥,诡兽身上的三名强匪,有两人也和他们的诡兽一样下场。直到第三人时,遇上了狠人,硬生生把战马的冲力给挡了下来。
对方想正面硬接下姜春言的冲击,战马的冲力是被他接下了,但人却直接被姜春言一枪刺穿了身体。
手中长枪一抖,尸身被姜春言一手抬了起来,气血以螺旋劲的形式冲人被枪刺入的身体中,把那强匪的尸体撕裂成数十块碎尸,往前方飞贱。
姜春言虽然一击建功,但武卒的左右两边却被重创。战阵刚停下,一名武卒连人带马,就直接被强匪一刀两断,砍成两截。另一名则直接被撞飞,撞倒身后的两名武卒,之后吐血而亡。
这伙强匪的修为好高,姜春言身影一闪,直接一枪刺向那个使刀的强匪,对方正准备抬刀应敌,背后有武卒看到机会一锤敲来。
李长年坐在青甲上,左庄老右朱玲,他看着武卒与护卫陷入了苦战,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敌方竟然分出七人直接向自己这边冲来。
李长年原本是想让两人中去一人支援的,现在对手自己分兵,那就先把过来的这批人收拾吧。
用异瞳术查看了七人修为,发现三人是二境,两人是三境,最后两人则是看不出深浅,应该是比李长年的三境中期要高。
“交给你们了。”
李长年说了一声,庄老和朱玲听后相视一眼,朱玲提剑前行,一个箭步,对着冲来的七人挥剑斩下。
一道剑光亮起,有一骑拦腰而断,又是一道剑光亮起,有两骑的头被这一剑给串了起来。
等第三道剑光亮起时,被一把握在手中的长剑给拦了下来。朱玲抬剑,看了那人一眼,两人几乎同时消失,周围的剑光不停亮起又消失,叮叮的交击声不断。
而在这两人交手时,七骑中另外三人已经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