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县尊当然看出他们是在表演,所以带着衙役就走进何府,他准备带人抓捕任文秋。
才走到第一进院子,有个声音就从边上响起,“何县尊,真是稀客,你来也不通知我一声。”
是任然到了,这位五境修士外表很平凡,中等个子,乍看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
何县尊看了来人一眼,“任家主来得正好,任文秋人呢,他犯了事,把他交出来,这样才不会牵连到任府。”
这位五境修士原本一脸笑意,瞬间脸就冷了下来,问道:“我那逆子犯了什么事,引得县尊亲自来问罪?”
何县尊嘴角牵动了下,“我不知道任家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家儿子勾结黑山三十六骑,谋杀我大夏国尚药局的六品丹师,按律当斩。若有人包庇,当同罪处之。”
任然愣了下,说道:“不可能。”
何县尊追问道:“是勾结黑山盗匪不可能,还是谋杀六品丹师不可能?”
任然摇头道:“都不可能,我那逆子虽然经常气我,让他好好修行都没那个耐心,在外拈花惹草我是知道的,像这种祸事,怎么可能会做?”
何县尊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罔顾事实,可惜我有证人证明,今天这人我是一定要抓走的。”
“你敢,你这是在冤枉人,不要以为你是县尊,就可以毫无顾忌,胡乱抓人。”
“是你在包庇,而不是我在冤枉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有任府的管事来禀报,说任文秋失踪了。
何县尊自然不信,“什么失踪,不会是你们放跑了吧。你们一边拦截住我,让我无法搜捕,一边去通知任文秋,让他跑出家躲起来是不是!不管怎么样,任府我都是要搜我的,谁知道任文秋是真失踪,还是胆大到依旧躲在家。”
说完何县尊便要带人闯进去,任然见此脾气也上来,冷声道:“何某人,别给你脸不要脸,我任府也是你区区县尊想搜就搜的,若不是看在两位指挥使的面子,我早就把你轰出我任府。我话放在这,你们谁敢搜,我就打死谁。”
何县尊听后也是暴怒,“你们做下这等恶事,还给我脸?我呸!”
他也不命令衙役去搜,而是自己直接推开拦路的任府家丁,直接往里闯,“谁搜打死谁?我看你敢不敢打死我。”
眼见何县尊闯入一个房间,搜索十几息后走出来往第二个房间走去,边上的任府家丁这时也都不敢真拦,只是当障碍物让何县尊多绕了些路。
任然没办法,只能拿县尊带来的人出气,看见哪个不顺眼的,随手甩了下袖子,然后那名衙役就直接炸开。
鲜血与肉末向周围飞溅,衙役中很多人被血水波及到,却离奇的没受任何伤。
感觉自己无力抵抗,衙役个个露出惊恐,弄出的响动引来了何县尊的关注,之后发现自己带来的衙役被杀了一人。
“还真给你脸了!”何县尊左手猛地往自己腰间一捞,举起自己的县尊官印,直接激活官印。
从县尊官印中冲出一道光,射在何县尊身上,在他表面撑起一个光罩,何县尊对着官印喊话道:“任家家主任然杀衙役造反,任文秋谋杀六品尚要丹师,此两人当斩,请兵马司指挥使带武卒进城,击杀任然,明正典刑。”
何县尊的声音刚落下,一个宏亮的声音就从官印中传出:“许九田听令,立即率一千武卒进城灭任府。”
“是!指挥使!”另一道声音也是清淅传出,之后隐约听到有击鼓鸣金声,那是集合武卒军令。
任然神色阴沉,官印被激活时他就察觉到事情要闹大,暗中出手过,想直接灭杀县尊,却被那个光罩给拦下。这让他发觉短时间内拿不下对方,而消息已经传出,再杀县尊那就是真的没有退路。
“张指挥使,许副指挥使,请慢,何县尊所言之事并不属实,还请容禀。”任然还想说什么,突然他抬起头,一人披甲戴胄,立在许府的上空,正是许九田副指挥使。”
“百里遁形符!原来你们早就有准备。”任然这才明白何县尊为什么在面对自己时,也那么大胆,他明明搜索过周围,没有同境武修。
百里遁形符,是可以在百里的范围内出现在有指示目标的地方。许九安拿着这符,指示目标定为任府,就能瞬间从城外的大营出现在这,比他亲自从大营赶过来最少快数十息时间。
“任然,束手就擒,如此还能保全你一命,至于你儿子,谋杀六品尚药丹师,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