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畏惧,有的只是对田尔耕的蔑视和对即将到来的刑罚的无畏。
“上刑具田尔耕吩咐道,他也失去了耐心,期待这套操作下来能让对方招供。
只见沉重的刑具被一一抬进了牢房,那冰冷的铁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田尔耕面色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被刺客的顽固态度激怒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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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撑到何时!”田尔耕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随着刑具的靠近,刺客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神情。
他是一名死士,从接受任务的那一刻起,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时的沉默代表着什么?那是对自己信念最后的坚守,是对背后势力的忠诚,哪怕这忠诚要用无尽的痛苦来扞卫。
东厂的酷刑如同来自地狱的噩梦。他们先是用烧红的烙铁,猛地按在刺客的肌肤上。“滋滋”声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刺客的身体剧烈颤抖,额头青筋暴起,但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惨叫。
“上夹棍,”坚硬的木棍像无情的巨口,狠狠咬住他的双腿,随着行刑者用力绞动,他的腿骨仿佛被无数钢针猛刺,冷汗如雨下,浸透了他破碎的衣衫。还有那浸了盐水的皮鞭,每一次抽打都像带刺的毒蛇划过他的后背,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可他眼中的光芒依然坚定,宛如黑暗中永不熄灭的寒星,心中默念着使命,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田尔耕亲自操持着刑具,动作熟练而又凶狠。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牢房中回荡,仿佛是地狱的乐章。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要将刺客的意志彻底碾碎。而他一脸的享受,仿佛这样的操作给他变态的心理带来极大的快感!
田尔耕那阴冷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紧紧盯着刺客,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条汉子,如果你还不说?我就要给你穿红绣鞋了。”
“红绣鞋”这个名字,乍一听起来很美丽,仿若明朝美人所穿的绣花鞋那般,充满了精致与优雅的韵味。然而,实际上它却是一种极其阴毒残酷的刑罚。这个刑罚的起源可追溯到 3000 多年前,乃是由商纣王与妲己共同发明的炮烙之刑演变而来,历经岁月变迁,最终化为了“红绣鞋”。
实际上,这个刑“红绣鞋”就是一双经过特殊制造的纯铁鞋子。施刑者会先将这双铁鞋放入炽热的火炉之中,一直烧至其呈现出鲜艳的大红色,而后再用架子把铁鞋夹出来。紧接着,逼迫犯人赤着脚强行套进去,犯人那裸露的双脚瞬间就会被灼烧得皮焦肉烂,刹那间,剧烈的疼痛会令犯人迅速失去知觉。那些身体较为孱弱的犯人,当场就会命丧黄泉;而身体相对较好一点的,即便当场侥幸未死,也必定会落下终身残疾,从此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牢房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恐怖的气氛,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刺客的反应……
他绝不能招供,他心中清楚,一旦开口,不光自身性命不保,妻儿老小亦难幸免。何况,他深知即便招认,背后之人亦不会放过他。唯有坚守,或许在最后时刻,那份未被屈服的口供还能有一丝价值。他紧咬牙关,决然不透露出主子的丝毫信息!然……
刺客终于招了, “怎么可能是……”。田尔耕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份画押的供认书,整个人瞬间蒙圈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田尔耕眉头紧锁,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惶恐,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御书房,天启看着,田尔耕呈上去的奏折看了一眼“魏忠贤,怎么可能……”心中一惊,面上不动声色“宣魏忠贤”。
跪倒在地的魏忠贤,面对着那指认他的供词,:“陛下,我怎派人可能行刺娘娘啊!”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那你且说说这供词是怎么回事?”天启漫不经心的问。君臣之道,在于制衡。他深知魏忠贤权倾朝野,全系于自己的恩宠。此刻,他双手负于身后,仿若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神只,对跪地的魏忠贤视若无睹,整个御书房的气氛压抑得似要令人窒息。
魏忠贤内心惊涛骇浪,深知天启目光中的深意,那是审视,是质疑,更是生死的裁决。他强自镇定,脑海中飞速思索应对之策,暗自思忖:这要命的供词,究竟是何方神圣所炮制?莫不是东林党妄图借此良机将我扳倒?若不好好解释,难逃此劫。
魏忠贤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在脑海中回想了下昨天宫女们所详细描述的行刺经过,随后才极其恭敬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