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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些人手持各种刑具,毫不留情地对刺客施加酷刑。鞭子抽打在刺客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烙铁烫过肌肤冒出缕缕青烟,夹棍更是使得刺客的手指骨节咯咯作响。然而,尽管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这名刺客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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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东厂众人渐渐失去耐心,用刑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在红绣鞋的酷刑施展后,刺客再也支撑不住,他的意志彻底崩溃,全盘招供出了幕后指使之人以及整个行刺计划。但此时的他已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气息微弱如丝,生命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为了留下这个至关重要的人证,东厂不得不紧急请来御医柳养吾前来救治。经过一番紧张而又艰难的抢救,柳养吾总算是暂时稳住了刺客的伤势,使其脱离了生命危险。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柳养吾离开牢房没多久,那名原本已经转危为安的刺客刘桂竟然突然暴毙身亡!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田尔耕大人立即下令封锁消息,并对此事展开调查。经过一番仔细排查,发现案发时除了柳养吾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接近过刺客。但是救治过程,田尔耕和几个手下都在现场,没有看到柳养吾有何不符合常规的做法,然而抱着宁可错失不可放过的方针,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柳养吾。
柳养吾很快被下狱,柳养吾面对酷刑,矢口否认自己与此事有关。他坚称自己只是尽到了作为一名御医的职责,绝对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刺客的行为。
此时,得知此事的魏忠贤勃然大怒。他认定柳养吾就是杀害刺客的凶手,大骂其不知好歹,竟敢忤逆自己。盛怒之下,魏忠贤随便找了个罪名,便将柳养吾发配边疆。在押送柳养吾的途中,那些负责押解的官役们接到了魏忠贤暗中下达的命令。他们趁着夜深人静之际,悄悄地将柳养吾杀害,然后毁尸灭迹,制造出柳养吾畏罪潜逃的假象。至此,这位曾经救人无数的御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成为了这场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
魏忠贤在心中快速盘算着:此事绝非偶然,柳养吾的背后定有黑手。想当年,东林党那帮家伙一直与我作对,莫非是他们暗中捣鬼?若真是如此,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这些东林党人,自恃清高,总是对我百般刁难,此次若是他们的阴谋,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田尔耕此时也是惶恐不安,他深知魏忠贤的手段狠辣,若是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交代,自己恐怕也难逃一劫。他一边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一边在心里想着:这可如何是好?柳养吾一死,线索全断,万一公公怪罪下来,我该如何是好?不行,我得赶紧想个法子,将功赎罪。
“虽说目前没有证据,但无疑柳养吾嫌疑最大。只是如今,柳养吾也死了,我们毫无头绪”田尔耕在旁说道。 魏忠贤目光深邃,陷入沉思,缓缓说道:“咱家仔细琢磨,柳养吾和刺客互不相识,按理说没必要下此毒手。除非……”说到这,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除非他背后有人指使,为了掩盖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痛下杀手。而且,能指使他的人,定是与咱家作对的势力。柳养吾死了对方以为我们没线索了?才会露出马脚。”
魏忠贤心中冷笑:哼,东林党的那些鼠辈,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我定要让他们知道,在这东厂,在这朝堂,我魏忠贤才是说了算的人!想当年刘瑾何等威风,最终还不是落得个凄惨下场,我魏忠贤可不会重蹈覆辙。
田尔耕赶紧附和道:“公公英明,定是东林党那些人搞的鬼。他们一直对公公您心怀不满,此次定是想借机生事,破坏公公您的计划。属下愿为公公赴汤蹈火,揪出幕后黑手,将他们一网打尽!”田尔耕卑躬屈膝,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心中清楚,此时唯有迎合魏忠贤这尊煞神,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那来之不易的地位。
“柳养吾,不是有妻子女儿吗?派人给我盯紧了,会有人找她的,他们不是自诩正人君子吗?岂能不照过头”魏忠贤阴恻恻地说道,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透着无尽的狠毒。
“公公,柳养吾死后他妻子殉节,只有留下女儿柳如是在街头卖唱,到处伸冤”手下战战兢兢地回禀道。
“伸冤!!哈哈,我倒要看看她怎么个伸冤法,”魏忠贤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阴森的东厂内回荡,犹如夜枭的嘶鸣,令人毛骨悚然。他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在这京城,在这东厂,一切都由我说了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妄想着伸冤?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