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孙承宗马不停蹄地赶赴辽东之后啊,信王府中的信王殿下,他的小日子过得当真是轻松惬意、逍遥自在至极!每日里不时与那贴身太监王承恩一同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闲庭信步、悠然自得地溜达闲逛;便是寻一处清幽静谧之地,或品茗论道,或吟诗作赋,好不快活!
而在这支闲逛的队伍之中呢,却有一抹清丽婉约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她便是那才情出众、容貌娇美的柳如是姑娘。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日复一日,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这聪慧伶俐的柳如是竟然不知不觉间对榆翔特殊对待了……
有那么一回,众人走在京城那热闹非凡的大街上。柳如是瞧见榆翔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赶忙从袖口里掏出一块绣着淡雅花纹的手帕。她微微前倾着身子,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伸手将手帕递向榆翔,轻声说道:“榆翔,擦擦汗吧。”榆翔听到这话,先是一怔,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他的目光在柳如是和手帕之间快速游移了一下,接着赶紧把头扭向一旁,装作没瞧见。他的脸微微泛红,嘴角轻轻抿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搓了搓衣角。柳如是看着榆翔这反应,眼神里满是失落,她缓缓地收回手帕,轻轻叹了口气。
又有一次,大家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小茶馆歇脚。柳如是小心地提起茶壶,给榆翔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含期待地看着榆翔。榆翔一抬眼,看到柳如是正看着自己,那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他慌里慌张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我不渴。”说完,他的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柳如是。然后就赶紧跑开了,脚步都有些慌乱。柳如是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这天,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柳如是急忙撑开一把精美的油纸伞,快步朝着榆翔走去。她微微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说:“榆翔,别淋着了。”榆翔一听,赶紧往王承恩身后躲,连连摆手说:“别别别,我不用。”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慌,眉头紧紧皱着,嘴巴紧紧闭着。柳如是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没办法呀,谁让榆翔心里早就有了心上人呢,只能这么躲着她。唉,这柳如是也真是可怜呐。
嘿哟喂,信王跟那个王承恩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起劲儿。信王凑到王承恩边上,眼睛眯成一条缝,乐不可支地说:“嘿,老王啊,你瞅瞅,这柳如是对咱榆翔那上心的哟,就跟那啥”王承恩尖着嗓子嘿嘿一笑道:“可不是嘛,殿下。这榆翔啊,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是啥玩意儿,这么好的姑娘摆在眼前,他倒跟个呆头鹅似的。”信王耸耸肩,一脸坏笑:“咱要不给他俩撮合撮合?说不定还能看场热闹呢。”王承恩连忙点头,那公鸭嗓发出的声音怪刺耳的:“殿下这主意好,嘿嘿。老奴也想看看榆翔这小子出丑的样儿。”
信王清了清嗓子,朝着榆翔和柳如是那边大声嚷道:“榆翔啊,柳姑娘一片心意,你咋就不领情呢?”他结结巴巴地说:“殿……殿下,别乱说。”信王哈哈大笑,“有啥不好意思的,柳姑娘多好啊。你看本王被雨浇的,居然先给你撑伞,到底谁是主人啊。”柳如是站在那儿,又羞又恼,跺了跺脚。王承恩也在一旁瞎起哄,尖着嗓子喊:“榆翔啊,你可别错过咯,柳姑娘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咱殿下都发话了,你还不赶紧的。难不成你榆翔是个傻大胆,连姑娘的好都看不出来?要不是老奴老了哟,要是年轻个几年,哪还轮得到你小子。”信王一听,乐了,笑着说:“嘿,你个老王,还想跟榆翔抢呢。不过啊,要是孤不念和你的情谊,孤都想把柳姑娘纳为妃了。”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榆翔,在那举措慌里慌张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你们不许乱说”脸红红的。
“这点苦吃不了,还学什么武艺”信王学榆翔平时口吻“这都怂了,以后怎么追姑娘”哈哈哈
这时候老王来补刀,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嘿,榆翔,你这是咋啦?被耗子咬了屁股啦?咋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稳重的你哟。”
信王边笑边说:“哈哈,榆翔啊榆翔,你可真是个大直男,柳姑娘这么好你都不心动。咱老王啊,就盼着看榆翔这副抓耳挠腮的窘样儿呢。”王承恩也跟着笑,“嘿嘿,殿下说得对,老奴觉得这可比那戏班子唱戏还有趣儿呢。”
日子在众人嘻嘻哈哈中度过。
这一日,朱由检练完功之后,与榆翔一同在书房闲聊起来。不知怎地,话题就转到了天启皇帝和张嫣皇后准备为他挑选妃子这件事情上。“榆翔你说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