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莫要害怕,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守住这乾清宫,等待援军到来。”一边护着张嫣,一边投掷暗器,柳如是见一群敌人正凶神恶煞地朝着乾清宫的一处薄弱点涌来,她心急如焚,目光快速扫过周围,发现了一旁堆着的沙石。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她奋力抱起装满沙石的箩筐,用天女散花手法打出,用“罗英缤纷箭雨”张嫣说到。柳如是闻言,甩手发出,一时间,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沙石打得措手不及。有的被沙石迷了眼睛,痛苦地捂住脸,脚步踉跄;有的则被砸中了头部、肩部,发出阵阵痛呼,攻势瞬间被打乱。他们原本整齐的队列变得混乱不堪,相互碰撞推搡,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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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也知道这招啊!”柳如是兴奋的说道。
“这是榆翔曾经与我提及过的招式,天女散花每招都有应对的情景。”张嫣微微仰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他说此招虽看似简单质朴,却能在关键时刻发挥意想不到的效用,可扰敌视线,乱敌阵脚。今日你这般施为,倒是颇有成效。”
柳如是轻轻点头,若有所思道:“榆大哥,不知道今日能否脱困,多想能再见到他啊,那样我也死而无憾了。”她的眼眸中满是忧虑与思念,手中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把,那柔弱的身躯在这冰冷的宫墙之下更显楚楚可怜。
张嫣心中亦是怀有同样的期许与叹息,她微微昂首,仪态端庄,轻启朱唇,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莫要如此消沉,此刻我们身处乾清宫,肩负着守卫陛下与大明尊严之重任,当坚定信念,全力抗敌。纵有千难万险,亦不可失了方寸。日月同辉大明山河永在”她的目光坚定地扫过在场众人,那眼神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宫女太监们原本慌乱的神情渐渐镇定下来,手中的动作也愈发有序。张嫣继续说道:“只要本宫尚在,这乾清宫便是大明最后的壁垒,定不能让乱臣贼子轻易得逞。”言罢,她轻轻整理了一下凤袍的衣摆,身姿挺拔地走向宫墙的了望处,密切注视着外面的战况,那背影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给予众人无尽的安全感与希望。
锦衣卫千户陆超,面色冷峻,他挺刀直刺萧谨,口中喝道:“萧谨,你身为禁军将领,竟敢谋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萧谨侧身躲过,反手一刀劈去,冷笑道:“陆超,你莫要执迷不悟,如今福王才是能挽救大明之人,你若归降,尚可留你性命。”陆超冷哼一声:“休要胡言,我只知忠君之事,岂会与你等叛逆同流合污。”说罢,两人又战作一团,刀光剑影间难解难分。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禁军在人数上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锦衣卫和东厂尽管他们个个英勇,但面对叛军和禁军源源不断的援兵,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此时,魏忠贤带着大队人马已经杀到了乾清宫前的广场。他望着紧闭的乾清宫大门,尖声喊道:“陛下莫怕,老奴来护驾了!叛逆之徒,还不速速投降!”
叛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已然将乾清宫围得水泄不通。萧谨挺立于阵前,对着禁军高声呼喊:“诸位,福王殿下一向贤明豁达,心怀天下黎民。如今陛下被信王暗中挟持,此刻生死未卜,而国不可一日无君呐!我等身为禁军,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时若能辅佐福王殿下登基,便是为大明立下不世之功,日后福王定不会亏待我等,荣华富贵自不必说,更能名垂青史,成为挽救大明于危亡的功臣。”
禁军们听闻此言,阵脚顿时一阵骚动。他们本是皇帝的亲军,对天子的忠诚度根深蒂固,此刻心中难免疑窦丛生,觉得事情恐怕并非如萧谨所言那般简单。
见众人有所动摇,萧谨身旁的内应趁热打铁,扯着嗓子叫嚷:“兄弟们,咱们如今的处境已万分艰难,让陛下陷入如此险境,已然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事已至此,若还执迷不悟,妄图顽抗,不仅自身性命难保,家人亦会受到牵连,饱受苦难。可若我们此刻顺应大势,辅助新君福王,便是弃暗投明,为自己和家人寻得一条生路,还能为大明开启新的辉煌篇章,福王殿下仁慈宽厚,定会赦免我们过往的罪责,许以高官厚禄,让我们尽享尊荣。”
另一个内应也跳了出来,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家想想,信王向来野心勃勃,他挟持陛下,定是妄图谋朝篡位,将我大明江山据为己有。我等若继续为其卖命,岂不是助纣为虐,成为千古罪人?而福王才是能带领我们走出困境,重振大明国威之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莫要犹豫,赶紧追随福王殿下,才是正途啊!”
在这些蛊惑人心话语的冲击下,禁军们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