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赐教。”言罢,曹化淳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剑,摆开架势。
榆翔心中明白,这曹化淳是想借机进一步试探自己的武功深浅。他微微一笑,说道:“曹公公客气了,请。”
曹化淳不再多言,剑如灵蛇般刺出,直逼榆翔咽喉。榆翔身形一侧,轻松避开,反手一剑削向曹化淳手腕。曹化淳连忙变招,剑身一横,挡住榆翔这一击,而后顺势一撩,剑走偏锋,攻向榆翔下盘。榆翔脚尖轻点,向后跃开数尺,接着纵身而上,剑如繁星点点,罩向曹化淳。
两人剑来剑往,一时间内堂之中剑气纵横,烛光也被剑气带得摇曳不定。魏忠贤在一旁冷眼旁观,看似悠闲地端着酒杯,然其眼神却紧紧盯着战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若榆翔武功过高,日后恐难以掌控,必须得想个法子除之;若榆翔露出破绽,便可趁机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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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翔与曹化淳激战数十回合,心中渐渐有了底。他深知自己不能全力施为,以免暴露太多实力,亦不能表现得太过软弱,让对方起了轻视之心。于是,他剑法忽变,招式变得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在曹化淳攻来之时,他巧妙地一一化解,却并不主动出击。
曹化淳久攻不下,心中有些焦急,剑法渐渐露出一丝破绽。榆翔瞅准时机,突然一剑刺出,剑尖直指曹化淳胸口。曹化淳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就在剑尖即将触碰到曹化淳衣衫之时,榆翔猛地收住剑势,笑道:“曹公公,承让了。”
曹化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虽恼怒,然面上却仍强作镇定,说道:“榆将军果然好武艺,咱家佩服。”
魏忠贤见此情形,心中亦是一惊,他未曾料到榆翔武功竟如此高强。但他脸上仍堆满笑容,说道:“今日这一场比剑真是精彩绝伦,榆将军之武艺,让魏某大开眼界。来,大家且先歇一歇,共饮一杯。”
“前番,榆将军率义师,救下老吵花,扬威我大明军威,奴酋努尔哈赤被逼签下合约。他日榆将军领军,定能平定建奴,来,咱家敬将军。”曹化淳率先举杯,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榆翔连忙起身,谦逊道:“曹公公太看得起我榆翔了。此次胜利,实乃陛下天威庇佑,将士们奋勇用命所致。况且那八旗军战力不容小觑,皇太极登基后,改国号,改制度,励精图治,始终会是我大明之患。”
魏忠贤听闻,阴阳怪气地说道:“啊!难道我大明还灭不了小小建奴?榆将军这般言语,莫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大明和满清决战非在战场,而在朝堂”榆翔说道。
“此话何意”曹化淳不怀好意问道。
你妈的,你们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榆翔暗骂道。放下酒杯,缓缓说道:“我曾与皇太极有过一番交谈,其间提及当年萨尔浒之战,那后金之所以能大获全胜,着实是因为明廷之内有人暗中报信,才让他们在战事上占尽先机。”魏忠贤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手中酒杯也微微颤抖,酒水险些洒出。
“萨尔浒之战,我也略有所闻,不是东路军和西路军贪功冒进,被分而被歼吗?”曹化淳说道。
“非也,后金对我进军路线,时间,都明确掌握,有算打无算,五天三场恶战,来回接近三百里,诸葛孔明在世,不过如此,可惜了,此酒敬杜松将军、刘綎将军,以及那五万将士。在天之灵,他日我榆翔定为你们报仇雪恨,铲除奸佞”说罢,榆翔将酒洒在地上。
魏忠贤强作镇定,干笑两声,试探着问道:“哦?竟有此事?那榆将军,可知道这吃里扒外之人是谁?”
榆翔心中暗骂,却面色不改,放下酒杯,缓缓说道:“我曾与皇太极有过一番交谈,其间提及当年萨尔浒之战,那后金之所以能大获全胜,着实是因为明廷之内有人暗中报信,才让他们在战事上占尽先机。哦,皇太极为了活命,把那封信给我了”
魏忠贤乍闻此言,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心中猛地一惊,脸上那虚假的笑容瞬间凝固,手中酒杯亦微微颤抖,酒水险些洒出。他强作镇定,干笑两声,试探着问道:“哦?竟有此事?那榆将军,可知道这吃里扒外之人是谁?”其声音虽故作平稳,然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榆翔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瞥了魏忠贤一眼,半真半假地说道:“别人或许不知,公公在这宫廷之中权势滔天,耳目众多,难道会不清楚?”此语一出,魏忠贤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冰冷,一股浓烈的杀意如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