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所幸这只反侦察团队有理性物品,不然人早就疯了。
还有拿望眼镜的人,他也与头插天线的大佬组成一对,能够用望眼镜看见远端的偷窥者画面,只不过用望远镜看见的画面终究是模糊的,随着地点远近不断调整。
“我在看,别催。”手持望眼镜的人眯住了另一只眼睛,右眼里所看见的画面是模糊的马赛克画质。
“怎么看那么久啊,平时不是几秒钟,十几秒的事?”陆法曾经雇佣过这只团队,知道他们的厉害,不应该那么弱。
“别催,这次的对手很厉害,模糊得厉害。”望眼镜使用者头上已经冒汗了,眼珠子都瞪圆了,血红的血丝弥漫眼白,非常诡异和恐怖,不过眼眶都贴在望眼镜上,外人看不见他的眼球是何等的可怕。
在望眼镜视角里,他所见的东西真的是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
一颗颗说不清是什么颜色的马赛克色块在镜筒里变化,难以描述,说不清那是什么玩意。
他试图加深通感,抽丝剥蚕,一点一点地获取对方散发出来的信息,然后编译对方的信息,反过来提升画质。
但是他看了几分钟,除了马赛克色块还是马赛克,简直让人头大,画面的清晰度居然一直是这样,完全没有提升的空间。
真叫人绝望,这个偷窥者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在视觉与听觉方面重重封锁。
“那个人还在偷窥你吗,陆法。”天顶天线的人皱眉,他自然也感受到了两位同伴流露出来的紧张情绪,以及一丝丝绝望的情绪。
这种绝望感,这种拿对方完全没有办法的负面情绪,是前所未有的局面,天线人认为有必要中止反侦察,尽早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