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缘站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别的动静，只能回去。
克蒙回去时，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轮猩红的月亮挂在天际，天空雾蒙蒙的，很奇怪。
上面这盏月亮到底怎么回事，克蒙想知道。
但是他离那轮月亮太远了，哪怕有大脸猫也无法预知消息。
克蒙此刻仍是天使姿态，高高地飞在天上，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直视的光芒。
无数的血族生物都不敢看天空，也不更出去，生怕克蒙堵门照死他们。
这里是血族的隐藏空间，已经经营了几十年，每一次有外人过来时，都是母主无意识间发出的拉拢意识。
血族整体已经成熟，他们自然不需要太多新人，很多新人都是新鲜的活血食，有着养殖场所没有的特殊风味，所以每月几次，有时候十几次的血食活动成为了血族人的每月庆典。
但是现在，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敌人进入这片隐藏的空间，连举世无敌的血族族长都被逼得走投无路，他们还有什么资格跟克蒙战斗。
克蒙没有理会他们，一把火烧了，或者用别的物品慢慢炮制他们，都不算迟，人又跑不了，路口已经堵住了，克蒙已经把握住他们的命脉。
克蒙越飞越高，拥有天使翅膀的不需要考虑其他的事情，只要往上飞即可。
地面上，粉嘟嘟的汤圆抬头望天，看见主人如一轮金阳升空，完全盖过了猩红之月的亮度，成为世间最亮的点。
“汪！”汤圆为之自豪。
雪莉用手挡了挡眉头，下一秒意识到这样的方式没什么用，那又不是真正的太阳，是圣光。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半个钟？
克蒙发现天空中的圆月倒是越来越虚幻，一点也不真实，如同镜中花，水中月。
这怎么可能，这轮月亮是虚幻的？
克蒙意识到不对劲，接着往上飞。
一头扎入灰蒙蒙的雾气，雾气包了过来，但是圣光猛烈，又照开了一片光亮的空间。
飞得久了，身边的迷雾也少了，直到没有。
无底的黑色占据整片视线，死一般的寂静让克蒙的灵性发出警示，不可飞进那片黑色之中。
是虚空！
克蒙凭着强大的灵性知觉，停留在灰雾的边缘，没有飞出去。
身上的圣光不断，刺入漆黑的虚无中。
虚空吞噬掉所有的圣光，没有任何反馈，如无底的深渊。
那轮猩红的月亮已经透明到极致，不真实，好像它不是存在于这片空间里，它只是虚空中的一轮投影。
这让克蒙心里充满了疑问，到底是什么样的月亮，竟能在虚空中投影。
克蒙在灰雾的边缘停留了很久很久，停留那么久，只为了尽量用灵性默默感知猩红之月散发的信息，说不定自己能通感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随着注视加深，克蒙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任何收获。
扭头控制身体下沉，几秒后克蒙回头望月，那轮月亮处于虚幻与真实之间。
克蒙离它越远，真实度越高。
克蒙停止下落，又往上空飞，虚幻的感觉又上升了。
也就是说，越靠近那轮月亮，越得不到真实的它？
克蒙不解，但有一个道理他懂了，反正他就是拿月亮没辄。
长时间的下落后，克蒙回归地面，汤圆汪汪大叫，非常高兴。
克蒙之前已经见过全秃的汤圆，但是之前没有细看，现在围着汤圆转两圈，仔细打量。
“变秃了。”克蒙拍了拍汤圆的背部，这时候的汤圆已经变小了，手掌能够轻易拍到狗狗的背部。
狗狗的背部肉肉的，不滑，有点粘手，甚至还有点刺手。
“汪！”汤圆很委屈，需要强烈安慰。
“你那些狗毛都吞回没有？”克蒙问道。
汤圆当然没有收完它那些狗毛，听克蒙一喊，当即飞一般地冲进城里，夺回它的狗毛。
那些血族人根本不是汤圆一掌之敌，一个照面，他们就被拍进地面，深陷数米。
克蒙留在月光酒吧门口当门神，雪莉已经被克蒙收进储物围巾里了，白砂糖则被克蒙放出来溜一溜。
白砂糖羽毛尚在，全身雪白，仿佛没有污染过一样，眨着蠢萌蠢萌的大眼睛，也不敢说话，因为白砂糖发现这里的环境太阴暗了，一看就是杀雕埋尸的好地点。
眼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