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后退一步。
但是陶安想到老师就在身后,又有了勇气,拿起玉石递给对方,放在年轻人的手心里。
病人家属的眼里也布满血丝,眼中带泪,哭泣道:“我的儿子外出执勤,不小心就听信了黑暗中的低语,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医生,您可得救救他。”
陶安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知道,我们正在救人,请您安静。”克蒙强硬打断道。
有屠龙刀的威压在,病人家属还想说点佬,但是迫于克蒙的压力,嘴巴怎么也张不开口子。
家属只能把注意力都转向儿子的手心上的玉石,看见玉石放出了亮光,由白转黑。
家属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那块玉石,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病床上的年轻人先是啊啊啊连叫,叫声越痛苦,玉石上的黑色越多。
“忍住,忍住!”病人的母亲哭泣着,双手握住祈祷道。
病人喊了一段时间,一分钟后,不再发出痛苦的叫声,连呓语声也没了。
猩红得眼睛也褪了大半,只剩下殷红的血丝,满脸疲惫。
克蒙打量了一下,用灵性感知对方的疯狂性,比刚才降了一倍。
“休息一下,待会给他测试一下理性与灵性值。”克蒙吩咐道。
“是。”室内的调查员应和道。
“老师,我成功了吗?”陶安有点高兴,她不是瞎子,隐约感觉到精神污染转移到玉石本体。
但是她更想听到老师夸奖她。
“成功了。”克蒙点点头,终于可以放下了教育的重担,一身轻松道:“你毕业了。”
陶安闻言怔了一下,木纳地点点头。
有了第一位成功者,很快便有第二位成功者。
随着一位位病人恢复理智,窗外的阳光好像也变得更加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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