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老老朽有话要说。”
吕本看朱槐铁了心的要杀他,并且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少他的心慌了。
朱槐依旧是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吕本。
“吕尚书,咱刚才已经说过了,今天你必死。”
“大人可否让老朽死个明白。”
朱槐站起身子,踱步来到了吕本的身前,笑了笑说道。
“行吧~谁让本大人心善呢!那就让你死个明白。”
“皇孙朱雄英殿下的毒是你安排人下的吧?你也别急着否认,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咱也不会过来,现在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吧!”
吕本明白了,自己这是真的活不了了,谋害皇孙还想活那是肯定不行了,不但自己活不了就连自己的九族恐怕都活不了。
朱槐看着一言不发的吕本,对着身后的禁军挥了挥手,那意思就是赶紧解决了早点收工。
就在那名禁军准备动手的时候,一支飞镖“嗖~”的声直接贯穿了那名禁军的脖颈。
飞镖破空之声尖锐刺耳,瞬间打破了周遭死寂的氛围,那名禁军猛地一僵,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脖颈间一道细线迅速蔓延,鲜血如细泉般涌出,他身形摇晃,手中的兵器跌落,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围的禁军纷纷拔剑,警惕地环顾四周,烛光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扭曲而紧张。
朱槐神色一凛,迅速转身,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夜色似乎更加深沉,每一片阴影都仿佛隐藏着未知的危机。突然,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自屋顶一角传来,紧接着,一道黑影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跃入战场,手中寒光闪烁,直逼剩余的禁军而来。
朱槐拉过身边的禁军一把抽出他腰间的腰刀,脚尖轻点激射而出,直奔那名黑衣人而去,眨眼间的功夫二人就战到了一起。
黑衣人眼见不敌,迅速抽身飞速朝着屋顶而去,朱槐看他想这么简单的就走了,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既然来了,你还想走?”
说完飞身追了上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肃杀之气,一场更为激烈的较量,在这月光皎洁的夜晚悄然拉开序幕。
月光如银,倾泻在斑驳的瓦砾之上,将朱槐与那名黑衣人的身影拉得修长而诡谲。两人身形交错,如同暗夜中的两道幽灵,没多久二人再次战到了一起。
刀光剑影在昏暗中闪烁,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圈圈微弱的空气涟漪。黑衣人斗篷翻飞,面巾下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眸,闪烁着不屈与狠厉。朱槐则气势如虹,禁军的腰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
突然,黑衣人身形一矮,借着月光投下的阴影,如鬼魅般滑至朱槐侧翼,寒光一闪,直取朱槐要害。
朱槐眼疾手快,腰身一拧,竟在空中硬生生扭转了方向,反手一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劈下。
刀光划破夜空,伴随着“铿”的一声脆响,黑衣人手中的兵器应声而断,而后,朱槐的刀锋不偏不倚,稳稳落在黑衣人肩头,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周遭的一切。黑衣人踉跄几步,终是无力支撑,倒在了冰冷的瓦片上。
四周,唯余风声呼啸,与远处偶尔传来的更鼓声,交织成一首夜的挽歌。
“哈呸~狗东西,就这点本事还学人家来救人?”
朱槐对着那名黑衣人吐了一口口水,神情十分不屑。
开始他还以为是碰到了一个高手,没想到就这?
禁军这时候也追了过来,朱槐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禁军,把手中腰刀扔给对方。
“把他给我带回去,今晚我要好好的审审他。”
说完在那名禁军身上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
吕氏家族那边也已经抄查完毕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会有专门的人接手,所以朱槐也就没有过多的过问。
朱槐并没有急着回宫和朱元璋复命,他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事,所以他想把这里面所有的事情都弄明白了再过去复命。
朱槐踏着月色,步伐坚定地迈向禁军营地,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审讯。营地内,火把摇曳,映照着士兵们坚毅的脸庞,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肃穆的气息。他步入一间特设的审讯室,室内烛火通明,四壁空旷,正中摆放着一张冰冷的铁桌和几把木椅,显得格外压抑。
黑衣人已被粗绳捆绑,半跪于地,至于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包扎过了,但是由于失血过多面色还是有些许的苍白,却仍竭力保持着那份不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