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朱槐的给的底气后,郑和眯着眼睛看向了被扔在一边的孙德鑫夫妇。
老邹看着郑和笑了笑说道:“好啦,那个小翠姑娘待会我会把她带到国公府,你这边完成了以后直接回去就行了。”
说完老邹带着二狗子便出了孙宅,朝着医馆走去。
到了医馆后郎中给小翠灌了一些汤药和配了一些药膏后,便对着锦衣卫说道:“这位小姐受得只是皮外伤,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宿国公府内,天空中渐渐飘起了雪花,随着雪花的越来越大整个庭院都被洁白的雪花覆盖,宛如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一般。然而,这寒冷的天气并未影响到朱槐的热情与活力。只见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而精壮的肌肉线条,正在院子里尽情地施展拳脚功夫。每一招每一式都刚猛有力、气势如虹,仿佛要将这漫天飞雪也一并击碎。
在一旁观看的两位娇妻,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和欢呼声:“好!打得真漂亮!”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崇拜之情,目光紧紧追随着朱槐矫健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好——”朱槐闻声立刻停下动作,转头望去。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果然,来者正是太子朱标。
朱槐快步走到徐妙锦身边,从她手中接过一条毛巾,迅速擦去额头上和身上流淌的汗水。待稍稍整理一番后,他微笑着迎向朱标,开口问道:“大哥今日怎会有空前来小弟这里?”
朱标走上前,拍了拍朱槐的肩膀,笑着说道:“我此次前来,是想替应天府知府求个情。那可是我的人呐,六弟,可否告知兄长他究竟如何得罪了你?若只是些小摩擦,倒也罢了;但若是事情闹得太大,六弟就当我没说。毕竟嘛,左右不过是一个知府而已,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儿影响咱们兄弟间的深厚情谊呀。”
朱标坐下后对着朱槐说道。
朱槐从沈诗涵手中接过厚重的大氅,将其披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随后,他微微转头,对着一旁的朱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大哥莫要担心,其实也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因为郑和那小子罢了......”
接着,朱槐便开始详细地向朱标讲述起自己所知晓的那些事情。
朱标静静地聆听着,眉头却不自觉地越皱越深,待朱槐终于讲完之后,朱标忍不住摇了摇头,满脸都是无奈和无语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人莫非是脑子出了问题不成?竟然连锦衣卫都胆敢不放在眼中,如此张狂之人,恐怕日后定是个不小的祸患啊!”
就在朱标心中生出这般念头的时候,那位知府大人基本上就已经被判处了死刑。毕竟以朱标的身份和地位,想要处置这么一个小小的知府,简直易如反掌。
待到所有的事情都已明了清楚之后,朱标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只见他大手一挥,朝着身旁的下人们高声喊道:“快去给我准备一些羊肉火锅来,我从早上忙活到现在,可是连一口饭都还未曾吃过呢!”
在这里,朱标自然不会跟朱槐客气半分。按照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朱槐乃是他的弟弟,弟弟的家可不就如同自己的家一般吗?所以在朱槐这里,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畅所欲言。
国公府的下人也都习惯朱标这样了,所以也不敢耽搁,连忙下去准备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邹也已经把小翠安顿下来了,郑和也已经回来了,至于他把那家人怎么样了,郑和没说,朱槐也没问。
朱标在朱槐这里感觉很放松,所以今天也就多喝了几杯,从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六弟~我今天接到一份密报。”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槐制止住了朱标,然后让所有人都退出去以后,让老邹守在门口禁止任何人靠近。
朱标看到朱槐这么谨慎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后继续说道:“密报上说,四弟有不臣之心。不知这件事六弟怎么看?”
卧槽~朱棣这也不行啊?这还没开始呢!就被朱标知道了?这也太失败了。
“怎么可能?大哥您就别忧心忡忡啦!即便四哥真有那个胆子想要造反,咱们也绝对能够将他狠狠地摁在地上来回摩擦,往近了说,只要大伯在世一天,四哥就绝不敢轻举妄动;哪怕大伯哪天仙逝了,可大哥您这不还稳稳地坐镇于此吗?四哥依旧不敢造次啊!再退一万步讲,假如连大哥您都不幸……呸呸呸,瞧咱这张乌鸦嘴!不过就算到了那种时候,不是还有雄英嘛!四哥照样没那个胆量乱来。但要如果不是雄英的话,那可就难说了,搞不好都用不